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进卧室,落在湘琴熟睡的侧脸上。
直树先醒了过来,怀里的人呼吸均匀,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想必是做了个甜美的梦。
他没有惊动她,只是保持着揽着她的姿势,指尖轻轻划过她光滑的脸颊,眼底满是化不开的温柔。
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伴随着楼下厨房隐约传来的锅碗瓢盆碰撞声,新的一天悄然开启。
直树低头看了眼腕表,六点半,比平日里醒得稍早,却刚好赶得上和湘琴一起准备上班。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被湘琴枕着的手臂,动作轻得像羽毛,生怕扰了她的清梦。
刚起身下床,身后就传来了湘琴软糯的呢喃:“直树?”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头有些凌乱,眼神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
“早啊,”直树转身走回床边,弯腰替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再躺五分钟,我去洗漱,等下叫你。”
湘琴点点头,又往被窝里缩了缩,嘴角扬起满足的笑。
直树转身走进浴室,很快传来轻微的水流声。等他洗漱完出来,湘琴已经坐起身,正揉着眼睛找拖鞋,蓬松的头翘起来几缕,模样娇憨又可爱。
“快去吧,妈应该已经在做早餐了。”直树伸手替她顺了顺头,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低沉磁性。
湘琴嗯了一声,快步走进浴室,洗漱的水声很快和楼下的动静交织在一起。
楼下的厨房里,江妈妈正忙得热火朝天,平底锅里煎着荷包蛋,滋滋作响,金黄的蛋液慢慢凝固,香气弥漫了整个客厅。
旁边的砂锅里炖着小米粥,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清甜的米香混合着煎蛋的香味,让人闻着就胃口大开。
“妈,早。”裕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穿着一身清爽的校服,背着书包走进厨房,脸上还带着刚起床的倦意。
“裕树醒啦?快来看看妈妈给你做的早餐,有你爱吃的溏心蛋。”
江妈妈笑着掀开锅盖,往碗里盛了一碗小米粥。
裕树走到餐桌旁坐下,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早餐——小米粥、溏心蛋、凉拌黄瓜,还有刚蒸好的奶黄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妈,今天怎么做这么多?”他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奶黄包放进嘴里,甜糯的口感在舌尖化开。
“你哥和湘琴今天要上班,下午还要回乡下接念安,得吃饱了才有精神呀。”
江妈妈一边往盘子里摆煎蛋,一边笑着说,“再说你马上要考试了,也得补补营养。”
正说着,直树和湘琴并肩走下楼梯,湘琴已经换好了护士服,长挽成了整洁的髻,脸上带着淡淡的妆容,显得干练又温柔。
直树则穿着一身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依旧是平日里清冷沉稳的模样,只是眼底多了几分居家的暖意。
“妈妈,辛苦你了。”湘琴走进厨房,笑着接过江妈妈手里的盘子,帮忙端到餐桌上。
“跟妈妈客气什么。”江妈妈拍了拍她的手,眼里满是疼爱,“快坐下吃,粥还热着呢,吃完刚好去上班。”
四人围坐在餐桌旁,早餐的香气氤氲在空气中,温馨又热闹。“湘琴,下午回乡下接念安,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江妈妈夹了个溏心蛋放进湘琴碗里,关切地问,“都收拾好啦,念安的小书包和换洗衣物我昨天就整理好了,就等下午下班直接走。”
湘琴笑着回答,低头喝了一口小米粥,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舒服极了。
直树一边慢慢喝粥,一边听着她们说话,偶尔看向湘琴,眼神温柔。
“下午我先去医院交接工作,交接完就回来找你,我们一起去乡下。”
他看向湘琴,语气笃定。“好呀,我这边也能准时下班。”湘琴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
提到念安,裕树停下了筷子,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不知道念安有没有长高,上次视频的时候,他还说要给我带乡下的野果子呢。”
“肯定长高了不少,这孩子长得快,一个月没见,估计又能多抱一会儿了。”
江妈妈笑着说,眼里满是对孙子的思念,早餐在温馨的氛围中结束,直树和湘琴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上班。
“妈妈,我们先走啦,下午见。”湘琴拿起包,笑着和江妈妈道别。
“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江妈妈叮嘱道,直树应了一声,牵着湘琴的手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