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多愁善感的女人,难怪被他们玩弄在手掌之中。
尽管用着她的身躯,可他们依旧是匪夷着承载他们的母亲,若是问,他们也只会说:哈!胜者为王,败者被榨干骨髓,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都冷静点,表演欲太强尽会坏事”总算是有一股理智的意识占据上风,沸腾的识海安静下来,顺其自然的,他们接替了指挥官的位置。
还有三个人。
潘多拉、白染源以及白染鸢。
特别是最后那个,他们的直觉在告诉他们,那是进化的方向,是一切的终焉和开始。
几乎是同时,咚咚咚声停歇。
觉察到自己已经压制不住白染鸢,白染源立刻从身体中逃了出去,雪白的羽衣上被某种力量烙下一道道红的褐的咒枷。
跟随若有若无的联系朝着源的方位飞去,脱物理之外,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径直……为被镜人·安洁卡追杀的源挡下一击。
来不及思虑源为什么会把自己搞的如此之惨,果断融合,借助人躯,
【崩坏】释放。
链状能量条将袭来的炮弹通通崩解成一地碎片。
镜人·安洁卡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肌肉慢小腿一拍,脚底抹油,火开溜。
搞笑呢!哪来的怪物!
打不过打不过!
“她是怎么回事?”眼见镜人·安洁卡溜走,白染源却向源问。
没有一点想去追的意思。
赤裸裸地偏爱,哪怕那个家伙只是披着安洁卡的皮。
去逼问,但她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源不知道,甚至,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最后车轱辘般话只化作一句:“去救襄吧,她要被安洁卡杀死了”
让错误,更加错误。
白染源忽然用一种源看不懂的目光看着源自己,什么都没说,迈出一步,跨过一个又一个的空间间隙。
源看着白染源的背影,唇齿和铁锈味相依相偎,死死地压抑住癫狂的痕迹,唯独剩下红色的痴嗔。
染上我的色彩,为什么不染的更深些呢?
“还好我做了两手准备”潘多拉感受到源那具身体里激素的紊乱,叹了一口名为“果不其然”的气。
还是太勉强了。
毕竟,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小孩子。
特殊的多巴胺闯入,白染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踹出一脚。
嘭!
还未能来得及反应,潘多拉就已然扶着腰顶着柜子角。
二次伤害,痛的她下意识地使用异能止疼。
“你的进步总是让我惊讶”疼痛退去的度极快,潘多拉抬起头,平和地看着白染鸢。
已经能够操控身体激素来短暂强行制造潘多拉的视野盲区。
比白染源的上一周目还要强势一点。
“说”
“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白染鸢三下五除二卸了潘多拉的关节,又踢了两脚胸口、断了好几根肋骨,保证了潘多拉一时半会没有逃跑的能力后才给出交流的机会。
只不过,是单向的而已。
“那可太多了,说不完的”眼见白染鸢即刻皱起不耐烦的眉眼,潘多拉立刻改口:“我们的目的是回到过去,找寻最优的结局”
等了两秒,潘多拉本想试探白染鸢的态度,但是只收到了白染鸢更不耐烦的一脚。
不痛,但是,肿胀感惹得她想把胃都给吐出来。
“安洁卡会杀死襄”
“细说”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慷慨地给予能量,原初的力量刺激异能运转,转瞬之间,潘多拉便呼吸顺畅不少。
深呼吸后,对上白染鸢似笑非笑的表情,潘多拉被吓得一定,嘴比脑快,咕噜一串:“原因我不知道,但是安洁卡是人类对抗崩坏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极限意味着人类能够在保持基本理智情况下从崩坏中拿走能量的极限,而襄,她是异能方程式的造物,主要是解构【河】的基本元素以提取出【律】,将人类以律纹的形式永生、以便于逃脱审判”
“她们两个是不同的研究方向,背后势力有世仇的那种,但是安洁卡在之前的每一次都杀死了襄”
“她们人呢?你找的到她们吗?”白染鸢迅地从这些“硕果”之中摆脱出来,但是她目前的权能里面还没有精准定位这一项。
潘多拉不自觉地抠挖着自己的指甲,然后就被白染鸢点起了下颚,“说”
她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这是变成白染源的预兆。
顿时,潘多拉松了一口气,自觉节奏又走回老路,她半是把人当做盟友道:“多半是在大殿,安洁卡就是在那刺杀的襄,每次时间都不一样,但是只要还来得及,那么在大殿就能守株待兔”
白染鸢一把将潘多拉挂自己肩膀上,胃袋顶着骨头,不等她下意识反胃,哗啦一下,脸又被羽翅挤到中央,白染鸢没什么体贴的优点,因而潘多拉感觉自己的脸刮的像要毁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