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睁大了双眸,下一刻,已经平复的情绪和恢复如常的脸色迅速爆炸!
本来炸炸的头发看起来更像炸毛了。
狗卷棘的cpu此刻到达极限,大脑烧了,开始胡言乱语。
一大堆饭团语蹦了出来,蹦到早纪脑壳上。
蹦的她晕晕乎乎。
早纪:“停……停!”
狗卷棘猛地停下。
他不敢再看早纪,甚至害怕自己此刻的情绪或是脸色暴露出什麽,于是忍不住弯腰低头埋在了自己的双臂里,像是鸵鸟一样,害羞到了极致便想逃避。
早纪:“啊……”
总感觉,很对不起的样子。
早纪心虚的挠了挠脸颊。
还是那句话,看到狗卷棘紧张,她就微妙的放松了。
因此现在,早纪反倒平静下来了。
早纪装作冷静且见过世面的样子。
“啊,咳,原来是这麽回事啊……嗯,没什麽的嘛,很丶很正常的呀,生理课上老师都教过的。”
早纪的脸也烧了起来,但她还是要坚强的说完,毕竟是自己“犯的错”嘛。
早纪:“对不起啦,我……我没想到会这个样子的,不是故意的。”
难怪狗卷棘一直“明太子”警告哦,好像确实不太好。
早纪想到了之前自己想摸腹肌的时候他打下的“不好”的字。
……原来是真的“不好”。
狗卷棘:“…………”
他低声道:“木鱼花……”
早纪微微弯腰,托着自己的下巴看向狗卷棘。
“棘?”
狗卷棘动了动。
早纪忍不住伸手戳了下他,感觉他僵硬了下。
她弯起唇角,克制住笑意。
“对不起嘛~请原谅我。”
狗卷棘:“木鱼花……鲑鱼。”
本来就没有生气。
早纪笑吟吟的弯着眸,然後坐了回去,贴着狗卷棘。
察觉到身旁的热度,狗卷棘手指紧了紧。
早纪歪头,然後歪了下身子靠在了他身上。
狗卷棘:!
她伸手摸了摸狗卷棘的头发,啊,有点扎手。
不抹发胶要提上日程了。
正好也快考试了,等下和棘约定一下,等自己考完试那一天他要不抹发胶的来看自己。
一时间没人说话,两个人都安静着,但却并不尴尬。
早纪靠在狗卷棘身上,想了想,干脆拿出了手机在玩。
……话说,好想录一下哦。
不过考虑到自己还是不要太过分,姑且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