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泽心口一热。
实在没眼看他。
也不想看他,抬起软的手,将人推了推。
可那人耍起赖来,比狗还狗上几分。
将人压得实紧不说,还到处游-走作怪,点火撩拨一说他,他就用那双狭长好看的含情凤眼看人,啧啧啧,必要时,会给你眨眼起雾,无辜的紧。
末了,还倒打一耙,眉眼带笑道,兰泽这么敏感的
敏感你妹呀敏感。
这么个撩法,木头都受不住!
何况是他这个素了多年的正常人
最后实在没了办法,兰泽只能红着眼,哭唧唧警告着,这、这回了了,就不许、不许再闹了
好好好,不闹了不闹了。
某人嘴里应得勤,可底下却毫无诚意的肆意着。
有那么几个瞬间,兰泽觉得自己就想一条离水的鱼,脑子空白一片,只能凭本能扭-动、喘息,直到陷入沉黑那刻,兰泽觉着就该听松青的话,将这人扔到后山跟小三花作配去,省得他这么可劲的折腾自己。
还说听他话。
一点诚信都没有!骗子!
待他再次睁眼,江肆已经帮他清洗过,换了身干净衣袍。
兰泽抓着外袍,欲言又止。
江肆只需一眼,便知他在想什么,抬指轻刮他红的侧脸,笑道,水从后院灵泉那引来的,没经松青的手,放心吧。
谁跟你说这个了。兰泽垂眸看向被面,却被上垂落的银白丝吸引了去,不觉抬手一扯
还真是他的,奇怪道,你解除禁了?
江肆抬指轻饶着他的丝,神色缱绻不已道,昨晚双修那会,就已是如此。
双修那会
兰泽红着脸,轻咳道,那你怎么不说。
江肆唇角微挑,贴在他耳边轻笑,语气暧昧暗哑道,我说了,兰泽莫不是忘了?
说、说了吗?
想了想,还真有!
可、可那人说的都是什么荤言秽语,什么叫是不是很舒服,很享受你看头都被我干
啊啊啊啊啊!
混蛋!流氓!
什么都敢说,兰泽一巴掌乎过去,推开他的脸,狠狠道,滚。
可人脸皮实在厚得很。
才被推开,又主动贴了过来,浪言浪语道,滚到兰泽怀里可好。说着,又开始猫化,可劲的蹭他,若不是腰还酸着,兰泽估计又得软了脾气。
抬手揪住他的耳朵,磨牙道,听不听话?
听,最听兰泽的话。
哼,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