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告诉他,那人就会趁势进攻。
那他的腰也别想要了。
心里哭唧唧的给自己点了根蜡烛,接着将脸埋在江肆胸前,避重就轻的,捡着商潋跟鸿渊的事说给他听。继而几不可闻的轻叹道,她用大地泥胎医好了鸿渊,可自己却成了残缺,你说,鸿渊当时接近她,是出于真心,还是抱着目的?
江肆以为他刚刚的主动,是因为听到这事时,心里不安。
便抬手顺着他的背,柔声安抚道,不论鸿渊对商潋是真心还是假意,那都是他们的事,也过去了。而我、是不会如此对你的。
兰泽心里悸动。
但还是拿手比刀横在他脖颈处,哼声掩饰道,你若敢跟鸿渊一样三心二意,欺骗于我,我便卸了你脑袋,挂在南天门外示众。
江肆笑笑道,恐怕你是没这个机会。
说着扣住人的腰,将人拉进几分,亲昵道,我这边快好了,等我几分钟。
兰泽顺着他目光,瞥了眼他手头上的文件,垂眸点头道,好吧。
见他这般温柔乖巧,江肆觉得有些可爱。
心头一软,落笔时,竟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名字签成了兰泽
笑了笑,索性将合同挪到兰泽手边,屈指轻点道,我把名字签成你的了,要不,你在一旁也签一个。
说着将笔也递了过去。
签成他的?
兰泽倾身一看,还真是。
不觉有些好笑,这人刚刚是得多迷糊才能这么做
江肆轻捏他忍笑的脸。
在他耳侧柔声道,也只有你才能把我迷得魂不守舍、神魂颠倒。
兰泽心里窃喜,面上却极为敷衍的喔了他一声,继而接过笔在一旁的空位上,签上江肆二字,还很做作的画了颗心。
江肆指着兰泽画的那颗心,眸里含笑,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只需一眼,兰泽便看穿江肆的心思。
不过他既然画了出来,也就预判到他会问,心。
心呀。江肆了然点头,继而在兰泽、心、江肆上屈指轻点,那这个、这个、这个连在一起,什么意思?
江肆、心、兰泽。
不对不对,要把心读成爱,然后兰泽看我指的顺序
江肆、心、兰泽。
不对不对
两个老大不小的人,就为了一句话,在那互相扯皮。
最后兰泽被他磨得没办法,只能顺着他道,好啦好啦,是兰泽爱江肆。幼不幼稚呀你,一定要我说。
听到这话后,那人老毛病又犯了,得寸进尺起来,那再说一遍。
兰泽不想理他。
扯着他的领带,磨牙道,能不能好好工作。
没想江肆直接来了一句,你比工作重要。
这么一来,兰泽没了办法。
恨只恨这人嘴巴太甜,但又不想如他愿,便撇着嘴哼唧道,那你也得说。一人一句,这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