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维依旧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单手支着下巴,烛光在她完美的侧脸上跳跃。
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深邃或审视,而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如同薄雾般的媚意。
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一种致命的、居高临下的诱惑。
那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如同拥有独立意识的小蛇,继续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滑动、摩擦,动作缓慢而充满暗示。
“聂宇……”李维终于开口了,声音比红酒更加醇厚醉人,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你问我能不能接受你……那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
她微微前倾身体,领口下的深壑若隐若现,紫罗兰色的眼眸如同漩涡,紧紧攫住聂宇慌乱又充满欲望的眼睛。
“一个工具?一个生育机器?一个……可以被随意使用、或者用来交易生存的……物品?”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带着倒刺的鞭子,抽打在聂宇的心上。
“还是……”她刻意停顿了一下,那只在他腿间作乱的玉足,足尖突然微微用力,精准地隔着裤子按压了一下他早已坚硬如铁的顶端!
“一个伪装成女人的……男人?”
“不!不是的!”聂宇几乎是嘶吼着反驳!
李维的话语和脚下那致命的一按,让他浑身汗毛倒竖,巨大的刺激和更深的自责愧疚感如同冰火两重天!
“你是女人!是真正的女人!最完美的女人!我……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工具!从来没有!”他急切地辩解着,眼神因为激动和欲望而赤红。
“哦?”李维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她收回了那只作乱的玉足,优雅地站起身。
酒红色的长裙随着她的动作如水般流淌,勾勒出惊心动魄的s型曲线。
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充满了力量与诱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坐在椅子上、呼吸急促、眼神痴迷又带着恐惧的聂宇。
她的脸上,绽放出一个足以让星辰失色的、妩媚到极致的笑容。
“既然你这么说……”她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带着一丝慵懒的命令,“那么……十分钟后……”
她微微侧过身,留给聂宇一个极致诱惑的侧影——纤细的腰肢,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在酒红长裙下绷紧,黑丝包裹的长腿线条笔直。
“来我的房间找我。”
说完,她没有再看聂宇一眼,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子,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出清脆而富有韵律的声响,摇曳生姿地走出了餐厅。
那酒红色的背影,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如同一个精心编织的、充满诱惑和危险的梦境,烙印在聂宇狂跳不止的心房和熊熊燃烧的欲火之上。
餐厅里,只剩下聂宇一个人。他如同石化般僵在原地,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肋骨,血液如同岩浆般在血管里奔涌!下体的肿胀感让他感到疼痛!
李维最后的话语,那离去的背影,那黑丝玉足的触感……所有的感官刺激混合着酒精的灼烧,在他体内掀起了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十分钟!
只有十分钟!
他猛地站起身,因为动作太猛而一阵眩晕!
但他顾不上这些!
他跌跌撞撞地冲向生活舱的方向,脑海中只剩下那团燃烧的酒红色火焰和那句如同魔咒般的邀约!
恐惧、期待、绝望、狂喜……所有情绪都融化在了那即将吞噬一切的、名为欲望的烈焰之中。
……
餐厅里那团酒红色的魅影和那句如同魔咒般的“十分钟后,来我的房间”,如同烙印般灼烧着聂宇的神经。
酒精的微醺感混合着排山倒海的欲望、卑微的渴求以及濒死前的孤注一掷,在他体内掀起了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他几乎是撞出了餐厅的门,跌跌撞撞地冲向生活舱的公共盥洗室。冰冷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试图浇灭那几乎要焚毁理智的火焰。
他胡乱地冲洗着身上残留的机油味和汗水,动作粗暴而急切,仿佛要洗掉的不仅是污垢,更是那份深入骨髓的自卑和绝望。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眼窝深陷的脸,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亮光。
这真的是他吗?
那个曾经自信的工程师?
那个只剩三个月生命的可怜虫?
他匆匆擦干身体,手忙脚乱地翻找着。
基地配的标准制服太过呆板,最终他选择了一套相对干净的、深灰色的工装内衣和一条宽松的亚麻长裤——这已经是他能找到的最体面的装扮了。
看着镜中依旧难掩颓废和病态的自己,与记忆中李维那惊心动魄的盛装相比,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喉头紧。
但时间不等人!
五分钟!
他必须赶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冲破肋骨。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涌起的腥甜和咳嗽的欲望,如同奔赴刑场般,脚步虚浮却又异常坚定地走向李维房间所在的通道。
那扇熟悉的合金门紧闭着,散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聂宇站在门前,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耳膜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