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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关东大赛决赛4（第1页）

龙马与柳莲二在网前相对而立。柳的身高带来天然的压迫感，他微眯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

“越前龙马，一年级的正选。”柳的声音平静无波，像是在陈述一个数据，“你的比赛录像我都看过了。”

“哦？”龙马挑眉，琥珀色的猫眼里没有丝毫怯意，“那又怎样？”

猜先结束，由柳莲二球。

比赛开始！

柳莲二的球看似平平无奇，既无大力平击的迅猛，也无刁钻角度的凌厉，但落点却精准地压在了底线死角，并且弹起后带着微妙的旋转，让龙马的回球手感略显别扭。

“-o。”

龙马微微皱眉，这种感觉……像是被算计好了每一步。

接下来的对攻更是如此。无论龙马打出何种球路——抽击、吊球、短球——柳莲二总能提前移动到最佳的击球位置，并用最省力、最有效的方式回击。他的动作流畅而经济，没有一丝多余。

“ga，立海大附中，-o。”

柳轻松保。

“完全被看穿了。”乾在场边沉声道，“莲二的数据网球，已经预测到了越前以上的球路。剩下的，是越前尚未在正式比赛中使用过的招式，或者……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本能反应。”

轮到龙马球。他打出了外角旋球。

柳莲二似乎早有预料，脚步提前移动，反手轻轻一削，球以更低的弧度、更旋转的方式飞回，落在龙马脚边，让他无法力。

“o-。”

“没用的，越前君。”柳莲二平静地开口，“你的外旋球，对腕部施加的旋转、球、落点偏差范围，我都一清二楚。”

龙马抿了抿嘴，再次球。这一次，柳直接打出了一记精准的直线穿越。

“o-o。”

局面一边倒。龙马赖以成名的技巧在柳莲二面前仿佛失去了作用，每一次击球都像是撞在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上，力量被轻易化解，并且被反弹回来更棘手的回球。

“ga，立海大附中，-o。”

“ga，立海大附中，-o！”

比分迅被拉开。立海大的支持者们已经开始欢呼，仿佛胜利在望。

“不行啊，完全被压制了！”堀尾抱头喊道。

“那个柳莲二，好像能预知未来一样……”胜雄也感到无力。

青学休息区气氛沉重。不二周助睁开了眼睛：“数据网球的极致吗……几乎不留任何空隙。”

手冢沉默地看着，眼神深邃。

场上，龙马微微喘息，帽檐下的表情看不真切。他尝试了单脚小碎步，试图加快节奏，但柳莲二的数据连他的移动习惯和加后的击球选择都囊括在内，依旧被牢牢克制。

“ga，立海大附中，-o！”

再丢一局，比赛就将结束。

“越前！”桃城忍不住大喊，“振作点！”

海堂也嘶哑地喊道：“别就这样认输了！”

龙马站直身体，用袖子擦了擦汗。他抬起头，看向对面如同精密机器般的柳莲二，突然笑了，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adaadadane”

他身上的气息变了。不再是之前那种试图以技巧突破的急躁，而是变得更加沉静，眼神也锐利起来。

第五局，柳莲二的球局。

龙马放弃了复杂的技巧，开始用最基础的击球方式应对。正手、反手，将球一次次地回击过网。他在观察，在感受，试图寻找数据之外的“漏洞”。

柳莲二的回球依旧精准，但龙马的韧性出了他的计算。两人展开了多拍拉锯。

“哦？放弃无谓的挣扎，改用最稳定的基础打法来拖延吗？”柳莲二心想，“但这也是数据的一部分，你的基础耐力极限是……”

就在这时，龙马在跑动中，无意间调整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击球动作，手腕的转动比平时快了o秒。这个变化，出了柳莲二数据库的记载！

网球划过一道略微不同的弧线，落在了柳莲二预判位置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