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察觉到了那紧致甬道内疯狂的收缩和绞紧,那是高潮来临的前兆。
但他显然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想射?”霍渊冷笑一声,那是掌控者特有的残忍,“我准了吗?”
就在许糯糯即将攀上云端、脚趾都蜷缩起来的那一刻,霍渊突然——停了。
他不仅停下了抽插,甚至恶劣地往后一撤,将那根粗硕的肉棒拔出了一大半,只留下那个硕大的龟头卡在湿软的穴口,堵住了里面的洪水,却不再给予任何摩擦。
“啊……不……别停……”
这种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比杀了她还难受。许糯糯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本能地收缩屁股,想要把那根坏东西吞回去,填满那酸胀空虚的深处。
“求求你……进来……霍总……主人……给我……”她哭得梨花带雨,双手无助地在玻璃上抓挠,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雾指痕。
“真是个贪吃鬼。”
霍渊看着她这副求欢的模样,眼底的暗色更浓。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窗外那车水马龙的街道。
“看清楚下面。”霍渊的声音低沉沙哑,贴着她的耳廓,像电流一样钻进脑海,“那是商业中心,成千上万的人正在为了生活奔波。而你,许糯糯,光天化日之下,屁股撅着,挂在我的窗户上情。”
“你看,对面那栋楼有人在用望远镜吗?说不定他们正在看你怎么被我操开。”
“不要说……呜呜呜……会被看到的……”许糯糯羞耻得浑身泛红,那种仿佛被全世界围观的背德感,让原本被强行压下去的高潮再次反扑,大腿根部颤抖得更加剧烈。
“既然怕被看到,那就夹紧点。”
霍渊猛地松开手,双手掐住她饱满的臀肉,往两边用力一掰。
“噗滋——”
因为这个动作,那原本卡在穴口的龟头顺势滑进去了一点,却又极其刁钻地碾过了一圈敏感的内壁。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成全你。不过——”
霍渊眼神一凛,腰腹肌肉骤然紧绷。
“这回,我要把你那一肚子的骚水,全都顶出来。”
他不给许糯糯任何准备的机会,腰身猛地力,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这一次不再是那种大开大合的抽插,而是九浅一深的研磨。
他利用自己那根肉棒顶端硕大的蘑菇头,专门去勾、去刮那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
每一次进入,都像是用钝刀子割肉,缓慢、沉重、却不容忽视。
“嗯……啊……太大了……撑开了……”
许糯糯被迫趴在玻璃上,身后的男人像座山一样压着她。
霍渊的每一次深顶,都精准地撞击在那个早已红肿不堪的子宫颈口上。
他不只是撞,顶到底之后,还会恶劣地顺时针画圈研磨,像是在拧开什么瓶盖一样,死命地钻。
“哈啊!不行……那里……那里酸……别磨那里……”
那种酸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许糯糯双腿软,根本站不住,整个人几乎是挂在霍渊身上。
“酸就对了。”霍渊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刚毅的下颚滴落在许糯糯雪白的背上,“刚才不是洗过一遍了吗?但我感觉里面还是滑得很,看来是你自己流的水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