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生了锈的齿轮,在油污、汗水和沉默的喘息中,缓慢而沉重地向前转动了三年。
那间弥漫着机油和铁锈味的破旧小屋,早已成为记忆深处一个模糊而压抑的剪影。
陈默不再是那个满手油污、在师傅呵斥下埋头苦干的学徒。
三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沉默寡言却有着一股狠劲的少年,在充斥着机油味和金属碰撞声的汽修世界里,硬生生闯出一条路。
他先是凭着过硬的手艺和不要命的拼劲,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
后来,当原来的老板因为经营不善打算关张时,陈默拿出了这三年来几乎没日没夜攒下的、浸透了汗水和油污的所有积蓄,又咬牙借了一笔不小的外债,盘下了那个小小的汽修厂。
他给它换了个名字——“默然汽修”,招牌不大,却透着主人沉默而坚韧的底色。
生意比他预想的要好。
他技术好,收费公道,人也实在,从不偷工减料。
渐渐地,口碑传开,厂子里的工位从没空过。
陈默更忙了,常常天不亮就出门,深夜才带着一身浓重的汽油味回来。
但他眼神里的疲惫之下,是日益沉淀的沉稳和一种当家做主的锐气。
钱,不再是勒紧裤腰带的窘迫,开始像细流一样,稳定地汇入这个由禁忌构筑的小巢。
林小柔的变化,则像一株被移栽到沃土、终于得到阳光雨露滋润的植物,悄然绽放。
她早已不再需要去那家粉尘弥漫的小制衣厂。
陈默第一次把厚厚一沓钱塞到她手里,语气不容置疑地说“别去了”时,她有过短暂的茫然和无所适从。
但很快,一种从未有过的、被供养的松弛感,浸润了她的四肢百骸。
生活的重担卸下了大半。
她开始学着打理这个渐渐有了模样的“家”。
他们搬离了工业区边缘的破败平房,在稍远一些、但环境清静许多的一个老小区租了一套一室一厅。
房子不大,但干净明亮,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
林小柔用廉价的布艺和绿植,一点点装点出温馨的气息。
她开始有心思研究菜谱,学着煲汤,把儿子(或者说,她的男人)被机油和汗水浸透的身体,用热腾腾的饭菜和干净的衣物包裹起来。
更明显的变化,是她的容貌和身体。
不再需要为生计奔波劳碌,不再被愁苦和巨大的精神压力压弯了腰,充足的睡眠和相对安稳的生活,让她的皮肤重新焕出细腻的光泽,眼角的细纹似乎也淡了许多。
她开始学着用一点最基础的护肤品,偶尔也会在菜市场买回一朵便宜的、带着露水的花插在窗台的玻璃瓶里。
陈默赚的钱越来越多,除了家用,他总是不声不响地给她添置东西——一件质地柔软的羊绒衫,一条剪裁合体的连衣裙,一瓶据说能让人变年轻的精华液。
物质上的滋润是看得见的,而另一种“滋润”,则更深地刻进了她的骨子里,流淌在她的血液中。
那具曾经被生活磨砺得干涩、紧绷的身体,在持续不断的、激烈而深入的性爱浇灌下,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变得丰腴、柔软,焕出惊人的生命力。
她的腰肢依旧纤细,但臀部的曲线却更加浑圆饱满,像熟透的蜜桃。
胸前的双峰,在儿子不知疲倦的揉捏吮吸下,非但没有下垂,反而更加挺翘丰盈,乳晕的颜色也似乎更深了一些,透着一种成熟诱人的嫣红。
她的眼神,褪去了曾经的惊惶、空洞和挥之不去的疲惫,变得温润、慵懒,偶尔流转间,会不经意地泄露出一种被彻底满足、被深度开后的、属于成熟女人的妩媚风情。
那是一种混合了母性温柔和情欲满足的奇异光彩,让她整个人都散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邻居们偶尔在楼道里遇见她,会客气地打招呼“林姐,买菜啊?”私下里却会议论“那个林寡妇,真是越来越水灵了,看着比前几年还年轻…”“是啊,听说她儿子挺能干的,开了个修车厂,赚了不少钱呢…”“啧啧,一个人拉扯大儿子不容易,现在总算享福了…”
这些议论,林小柔或多或少能听到一些。
她不再像在筒子楼时那样恐惧和羞耻,只是淡淡地垂下眼睫,加快脚步。
享福?
她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又复杂的涟漪。
这“福”的代价,是沉沦在亲生儿子身下的无尽黑夜,是刻在灵魂深处的、永难磨灭的罪孽烙印。
但身体的欢愉和这被精心供养的安稳,又像甜蜜的毒药,让她无法自拔。
陈默看她的眼神,也日益深沉。
那里面不仅有儿子对母亲的依恋(尽管这依恋早已扭曲变形),更有男人对自己女人的强烈占有欲和欣赏。
他喜欢看她穿着他买的裙子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喜欢她身上散出的、越来越浓郁的、混合着体香和淡淡护肤品味道的气息。
他更喜欢在夜里,用身体去感受她日益丰腴柔软的曲线,感受她在他身下绽放时那蚀骨销魂的媚态。
她是他的母亲,更是他一手“养”出来的、只属于他的女人。
这种扭曲的成就感,让他沉溺。
新买的房子,是陈默送给林小柔的“礼物”,也是他心中这个“家”真正落下的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