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也是白日太累了,带了颜凊斓走了好长时间的路,只是一轮便累的气喘吁吁,不再继续,稍清洗了下,便相拥着睡下了。
&esp;&esp;第二日,温灼瑾起来时看到身边躺着的人,头皮有些发麻。
&esp;&esp;很好,那还没消退的吻痕周围又多了几个。
&esp;&esp;温灼瑾麻木的起来,在想接下来要做什么时,却是来了一个太监,让温灼瑾赶紧去香药馆那边,又来了几个需要治疗的贵客。
&esp;&esp;温灼瑾回了云京城,就还得做这些事。
&esp;&esp;也好在有事情忙,要出去,不然温灼瑾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什么作死的事。
&esp;&esp;颜凊斓还没起来,温灼瑾跟她说了声便出门了。
&esp;&esp;到香药馆里给人解香毒时,温灼瑾时不时还会想起颜凊斓。
&esp;&esp;下午时温灼瑾想早点回去的,却是遇到了几个难缠的人,花费了温灼瑾一番功夫,等温灼瑾再想离开的时候,外面却是来了不少士兵,来势汹汹。
&esp;&esp;戒严了,街面上不准任何人走动,温灼瑾拿银子疏通,都铁面无私。
&esp;&esp;温灼瑾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云京城似乎发生了大事。
&esp;&esp;
&esp;&esp;及至天黑,外面巡查的士兵也未曾有松懈的一刻。
&esp;&esp;香药馆的管事和几个帮忙的御医,女医那些,都被困在香药馆,没有丝毫通融的地方。
&esp;&esp;“叶女医,您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现在情况特殊,不用太着急担心。等外面可以走动了,小的一定让人通知您。”管事殷切的对温灼瑾道。
&esp;&esp;温灼瑾看了眼那管事,回了她在香药馆的房间,没让人来伺候,独自坐下。
&esp;&esp;香药馆外巡查士兵的密度有些大,以这样的密度,整个云京城不知道要消耗多少士兵来戒严了,其他地方不可能也是这么多人的。
&esp;&esp;温灼瑾感觉是针对自己的,或者是针对香药馆的。
&esp;&esp;如今绛霄已经算是覆灭,那外面的人是皇帝的还是长公主的?
&esp;&esp;温灼瑾不太确定,无论是哪一方,似乎都有理由在香药馆这边加大守卫力量。
&esp;&esp;温灼瑾能感觉到香药馆内,她这间房间周围也有人围着,好几道味道感觉极近。
&esp;&esp;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温灼瑾洗漱了下,回房间吹了蜡烛躺下。
&esp;&esp;温灼瑾睡不着。
&esp;&esp;夜深后,四周稍微安静下来,时不时传来隐约的声音,听起来极远,外面巡查的士兵脚步声都小了一些,人也相对少了点。
&esp;&esp;周围的气味在变化,温灼瑾感觉外面在发生着什么大事情。
&esp;&esp;不知道颜凊斓怎么样了,她也同样被困了吗?
&esp;&esp;她应该不需要自己的保护吧。
&esp;&esp;或许就是她让这些人困住自己的?
&esp;&esp;也或许是皇帝。
&esp;&esp;据说长公主和皇帝姐弟情深,她好像在颜凊斓面前骂了好几次狗皇帝……
&esp;&esp;她会不会记仇,告诉她弟弟,然后……
&esp;&esp;温灼瑾翻了几次身,无法睡着。
&esp;&esp;未知,还有莫名的担忧,让她在房间里待不下去了。
&esp;&esp;仔细嗅着外面的味道变化,寻找巡查的规律。
&esp;&esp;子时,温灼瑾摸黑起来穿好衣服,绑了头发,从窗户翻了出去。
&esp;&esp;温灼瑾没从有士兵的方向走,横着翻到了隔壁,再继续往隔壁的隔壁翻,直翻出了那一条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额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esp;&esp;外面巡查的人的确是少了许多,但是……
&esp;&esp;那一队队士兵却是更加的来势汹汹,不知道是按照什么规律来的,撞开一家门,便闯了进去,然后便是各种刺耳的声音传来,女子的尖叫,孩童的哭泣,男人的哀求声等等,血腥味儿也随之传来。
&esp;&esp;这是在抓人!
&esp;&esp;比当初清流案时,感觉还恐怖。
&esp;&esp;温灼瑾之前所在香药馆的方向周围都是一些铺子,又有不少士兵巡查,夜深时,倒没什么声音,没想到,外面竟然在发生这样的事。
&esp;&esp;“奉长公主口谕,户部尚书勾结叛军……违抗者杀!”
&esp;&esp;温灼瑾走了一段又目睹了一起,竟是隐约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esp;&esp;奉长公主之命?
&esp;&esp;温灼瑾不觉打了个寒噤。
&esp;&esp;这个长公主是……
&esp;&esp;温灼瑾不敢靠太近,先赶去了斓园。
&esp;&esp;温灼瑾心里有猜测,不过看到斓园卧室内的拔步床上空无一人时,心情还是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