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的罪孽,竟然要结出果实了吗?
这个孩子…这个流淌着她和儿子骨血的孩子…是恶魔的诅咒,还是…?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背靠着浴缸,浑身冰凉,大脑一片空白。阳光依旧明媚,透过卫生间的窗户洒进来,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陈默晚上回来时,敏锐地察觉到了家里的异样。
没有熟悉的饭菜香,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林小柔蜷缩在沙里,身上裹着一条薄毯,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妈?怎么了?不舒服?”陈默皱起眉,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过去,伸手想探她的额头。
林小柔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一缩,避开了他的手。
她抬起头,看着儿子年轻英俊、带着关切的脸庞,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窒息。
“到底怎么了?”陈默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蹲下身,强行握住她冰凉的手。
林小柔的眼泪终于决堤,汹涌而出。
她猛地扑进陈默怀里,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从他怀里闷闷地传出来。
“默默…我…我可能…有了…”
陈默的身体瞬间僵住!
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他搂着母亲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勒进自己的骨血里。
怀里的身体是那么柔软,那么熟悉,此刻却因为一个消息而剧烈地颤抖着。
有了?有什么了?
短暂的、如同死寂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林小柔压抑的啜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陈默的心跳在短暂的停滞之后,开始疯狂地擂动,撞击着胸腔,出沉闷的巨响。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其复杂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堤坝——震惊、茫然、一丝本能的恐惧,但紧随其后的,是一种更加强烈、更加扭曲的、如同火山喷般的狂喜和占有欲!
孩子!他和母亲的孩子!他们血脉交融的证明!这禁忌的果实!
他猛地将林小柔从怀里拉开一点距离,双手捧起她泪痕斑驳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林小柔从未见过的、近乎疯狂的光芒。
“真的?”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奇异的颤抖,不是恐惧,而是极度的兴奋。
林小柔被他眼中的光芒吓住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泪水流得更凶。“我…我早上吐了…月事…也迟了…默默…怎么办…这是罪孽…是…”
“生下来!”陈默斩钉截铁地打断她,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蛮横的决断。
他捧着她脸的手微微用力,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眼神却灼热得像是要将她点燃。
“这是我的种!我们的孩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烙印,刻在林小柔的心上,“生下来,妈。我们养得起。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孩子!”
“可是…别人会怎么看?这是乱伦啊默默!这孩子生下来就是…”林小柔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陈默猛地低吼,眼神锐利如刀,“谁敢说三道四?谁敢动你们母子一根手指头,我弄死他!”他身上骤然爆出的戾气和保护欲,让林小柔浑身一颤。
“这里没人认识我们!我们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生活!”陈默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他重新将林小柔紧紧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顶,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妈,别怕。有我在。这是我们俩的孩子,是我们血脉相连的证明。把他生下来,我会保护好你们,让你们过最好的日子。”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同时也是令人窒息的掌控感。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话语像魔咒,一点点瓦解着她内心的恐惧和抵抗。
那“血脉相连的证明”几个字,像带着奇异的魔力,在她混乱的心里投下了一颗种子。
是啊…这是她和默默的孩子…是他们骨血的交融…是这扭曲关系最直接、最深刻的烙印…是罪孽,却也是…她身体里正在孕育的生命…
一种母性的本能,混合着对儿子(她的男人)的依赖和一种被彻底占有的归属感,悄然压倒了那灭顶的羞耻和恐惧。
她在他怀里渐渐停止了颤抖,只是无声地流着泪,手指却无意识地、带着一种奇异的保护欲,轻轻覆在了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
陈默感受到她身体的软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偏执的、满足的笑意。
他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带着一种宣告般的虔诚和不容置疑的占有,吻上了她微凉的唇。
这个吻,不再是单纯的欲望宣泄,而是带着一种更深沉、更扭曲的烙印——对他们共同血脉的确认,对他们这无法分割、也永不会分离的未来的承诺。
灯光昏暗,映照着沙上紧密相拥的两人。
林小柔闭着眼,承受着儿子(她的男人)带着强烈占有欲的亲吻,泪水依旧无声滑落,但那只覆在小腹上的手,却微微收紧了。
生根。罪恶的种子,在富饶的土壤和扭曲的爱欲浇灌下,终究还是不可阻挡地,生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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