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
那个男人一定是认识苏女士。怀了我的种还敢跑。
如果说出那个男人欺负她,会不会让精心伪装的苏女士暴露身份?
视频会议提示音突兀响起。靳寒烨扫了眼屏幕,突然将她抱到腿上。沈清芝挣扎时大腿擦过他西裤褶皱,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别动。”他掐着她的腰固定在自己胯骨上,另一只手点击接通。“说。”
谢临渊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荆棘会那边……”
靳寒烨的唇蹭过沈清芝耳垂,掌心顺着她脊梁滑进破碎的衣料,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脊背。
她不可置信地“呀”了声。
谢临渊说:“哪来的女声,大哥你不会在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靳寒烨对着麦克风轻笑:“是养了只不乖的猫,正在调教。”
沈清芝红着脸争执着:“放我下来,你们聊吧。”
谢临渊恍然大悟的声音传来:“咳咳,原来是嫂嫂啊,要不我待会再汇报。”
靳寒烨单手扣住沈清芝的后脑按在胸前,另一只手关掉摄像头,声音沙哑:“滚。”
“抖成这样……”他的拇指抚过她肩上的红痕,触到微颤的脉搏,“是在勾引我,还是真被什么人欺负了?”
沈清芝咬紧下唇,睫毛轻颤——她不能让苏女士有任何暴露的风险。
没有被欺负,是我自己不小心刮破的。她摇头,声音细若蚊呐。
“哦,所以你是承认这是新把戏了?穿成这样躲我书房……”他呼吸粗重,掌心贴着她后腰往自己身上压,“行,我上钩了。”
沈清芝刚要辩解,他的手已经贴上了她的锁骨在一下一下敲着。
她的肌肤一阵战栗。
他要干什么!还搞倒计时阿?
她红着脸狠命推开他,跑开了。
靳寒烨轻笑。
沈清芝回屋,想起今天生的事,去找管家要监控。
花园没有监控。管家恭敬地回答。
——真巧啊,偏偏就在没有监控的地方下手。
沈清芝攥紧拳头,当晚就下单了微型摄像头。趁着夜色,她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将它们藏在靳家的每个角落——花瓶里、画框后、甚至台灯的装饰上。
舞会的那天,靳寒烨又去咨询心理医生。
“她躲在我书房下衣衫不整地勾引我,我如她意上钩了,可是她又跑开了,我真的要疯了,我现在不知道到底是要继续靠近她,还是远离她。”
医生顿了顿说:“靳总,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是害怕再靠近她和她亲密接触,她会背叛你?所以你不敢吗?”
“胡说,我不会被她一个小妮子玩弄在掌中的,我只是不想成为她随意采撷的男人之一。”
你们结婚才半个月,不同房也正常。医生意味深长,如果怕她动摇你,大可以让她消失在你的世界。
离开诊所,靳寒烨给沈清芝了条消息:【开场舞你自己跳。】
【可开场舞要双人跳啊!】
【你舞伴那么多,随便找一个。】
沈清芝盯着手机,气得牙痒。他不来舞会?那她精心准备的黑热搜岂不是少了一半乐趣?
沈清芝联系苏见微女士:【苏女士,今天我们几点换身份?】
苏见微回:【今天白天不换了,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