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
指挥官的私人寝宫内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的电子时钟无声地跳动。
傅司寒睡不着。
他像一头困兽一样在宽大的床上辗转反顾。体内那种该死的、像蚂蚁啃噬骨髓的燥热感又回来了。虽然没有易感期爆发时那么猛烈,但这种连绵不绝的空虚感,比剧痛更折磨人。
不管是昂贵的抑制剂,还是特供的酒精,都压不下这股邪火。
他的脑子里全是那个Beta。
全都是她身上那种带着血腥味的冷香,还有那双冷冰冰踩在他脸上的脚。
“妈的……”
傅司寒猛地坐起身,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浑身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胸肌滑落。
他终于承认了。
他上瘾了。
那个女人不仅仅是药,她是毒。
两分钟后,温意的通讯器响了。
……
当温意披着一件丝绸睡袍,睡眼惺忪地出现在傅司寒的卧室门口时,脸上写满了“想杀人”的起床气。
“上将,”温意靠在门框上,甚至懒得走进去,“如果您是因为寂寞空虚冷找我,那是另外的价钱。现在的我是下班时间。”
卧室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
傅司寒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黑色的睡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骨上,那处明显的隆起在布料下狰狞得吓人。
他抬起头,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像狼。
“过来。”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很久没喝水了。
温意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走过去。
刚走到床边,傅司寒就猛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拽到了两腿之间。他急切地把头埋进温意的小腹,隔着丝绸睡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了水面。
“好香……”他呢喃着,手掌急不可耐地探入她的睡袍下摆,在那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上粗暴地摩挲,“给我……意意,我想进去……”
他说着就要去解裤带,想要把那个折磨了他一晚上的野兽释放出来。
“啪。”
温意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背。
“想做?”温意低头看着他,语气冷淡,“可是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