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让青禾村的灵田,再恢复金红的模样,稻穗沉得垂向红泥,星纹的光裹着整片土地,守护碑的寒铁框泛着清冽的光,锁源阵的光罩稳稳的,再也没有黑商盟的邪影,再也没有混沌气的阴寒;
她还想,等灵田重建了,要把道源阁的朋友请来,一起唱祭歌,一起收新稻,告诉他们“这是青禾村的灵田,是我们用守护的念,重新种起来的”;
她更想,把守护的法子,教给村里的孩子们,教他们认令牌,教他们编稻壳符,教他们用寒铁具,告诉他们“灵田的火种,要一代代传下去,只要心里装着家,装着灵田,就永远不会输”。
这些心愿,像一颗颗灵稻种,埋在她的心里,在逃亡的疲惫里,在对未来的期盼里,慢慢了芽,长出了韧劲儿。
“青禾姐?你怎么哭了?”阿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年揉着眼睛,手里攥着镇邪铃,“是不是冷了?我把我的毡子给你盖。”
林青禾赶紧抹掉眼泪,笑着摇了摇头:“没哭,是风迷了眼。你怎么醒了?快回去睡,明天还要赶路呢。”
“我听见你在说话,”阿牛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看着她手里的老稻种,“青禾姐,你是不是在想灵田?”
林青禾点点头,把老稻种放回布包,轻轻摸了摸阿牛的头:“阿牛,等我们到了道源阁,找到苏道长,就一定能找到重建灵田的法子。到时候,我们就能回去,种满灵稻,你还能在稻浪里跑,还能给曾婆婆编新的稻壳符。”
“嗯!”阿牛使劲点头,眼里亮得像星星,“我还想跟陈叔学打铁,打一把跟他一样的寒铁斧,护着灵田,护着青禾姐,护着大家。”
狗剩也醒了,揉着眼睛走过来:“我也要!我要跟大山哥学用锄头,帮着翻地,帮着种稻,还要编好多好多护苗符,贴在每一根稻穗上。”
林青禾看着两个少年眼里的光,心里的心愿更清晰了。她不是一个人在扛,这些心愿,也是阿牛的、狗剩的、陈石头的、赵婶的、林烨的,是所有青禾村人的。只要大家的心愿还在,只要这颗老稻种还在,只要青铜令牌的温意还在,他们就一定能走到道源阁,一定能回到青禾村,一定能把灵田重新种起来。
就在这时,秦越突然从庙外跑进来,手里的青铜罗盘转得飞快,红光照亮了他的脸:“不好!黑商盟的追兵来了!大概有五个人,带着混沌气,离这里只有半里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陈石头立刻站起来,寒铁斧握在手里,斧刃的青光在火光下泛着冷:“青禾,你带着老人孩子从庙后走!我跟秦越、大山、石弓断后!”
“不行!”林青禾握紧令牌,往庙门口走,“庙后是废田,有混沌气,不安全!我们一起激活护罩,用令牌、玉佩、护灵簪,像在石鼓那样!”
她掏出引天符,往火堆上一抛,符纸亮成青金的光,裹住整个破庙。林烨掏出玉佩,银辉顺着符纸往四周流;赵婶取下护灵簪,淡绿的光缠上符纸;阿牛握紧镇邪铃,清透的铃音混着光,往护罩外飘;狗剩把小寒铁铲插在庙门口,铲头的光也融进护罩里。
“大家想着灵田,想着我们的心愿!”林青禾的声音很坚定,令牌往护罩中央一按,金光顺着护罩流,“我们要活着到道源阁,我们要回去重建灵田!”
黑商盟的追兵很快到了,黑雾裹着他们的身影,往护罩上撞,却被光弹了回去,出“滋滋”的响。为的黑衣人骂了句,想往护罩里扔黑陶罐,却被陈石头的寒铁斧劈中手腕,陶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混沌气瞬间被护罩的光烧成了灰。
“走!趁他们没反应过来!”林青禾喊着,带着大家往山林深处走。护罩的光还在,挡住了追兵的脚步,也照亮了他们前行的路。
走了大约一刻钟,身后的追兵声渐渐消失了。林烨回头望了望,玉佩的光慢慢暗了下来:“他们没追上来,应该是被护罩的光吓住了。”
大家停下来歇了口气,阿牛晃了晃镇邪铃,铃音又恢复了些清亮:“青禾姐,我们的心愿起作用了!护罩的光比在石鼓时还亮!”
林青禾笑着点头,摸了摸怀里的老稻种布包,又摸了摸青铜令牌。月光从树林的缝隙里漏下来,落在他们身上,像层温柔的纱。她抬头望向西方,那里的天空泛着一丝微弱的光,秦越说,那是道源阁方向的光,离他们还有两天的路程。
“我们继续走吧。”林青禾站起身,手里的令牌泛着温意,“朝着道源阁,朝着我们的心愿,走。”
大家都点点头,脚步比之前更坚定了。阿牛和狗剩走在最前面,镇邪铃的清响和小寒铁铲的轻响,在山林里格外清晰;陈石头和吴石弓走在最后,寒铁斧和铲的光,像两盏小小的灯;林青禾扶着陈石头娘,走在中间,怀里的老稻种,像颗藏着希望的星,手里的令牌,像个握着信念的暖。
风还是冷的,路还是难走的,可林青禾的心里,却满是热乎的心愿。她知道,只要他们一起走下去,这些心愿,总有一天会实现——灵田会重新金红,稻穗会重新饱满,青禾村会重新热闹,守护的念,会永远传下去。
喜欢真我凡域请大家收藏:dududu真我凡域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