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英明!还是您想得周到!”
“维克里以为能藏住?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教会监视下,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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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声音满是不屑,像在谈论一件物品,“半人半吸血鬼的怪物,也配称公爵?简直是对神圣的亵渎!”
“就是,烧死他才能净化这片土地!让蔷薇城堡重见光明!”
沈星辞眼神冷下来,指尖微微收紧,指节捏得白。
果然是教会搞的鬼,“蚀骨花”就是血疫源头,这群披着神圣外衣的刽子手,比吸血鬼更像怪物。
听到里面的人要出来,他闪身躲进阴影,与黑暗融为一体,连呼吸都放轻。
两个教会服饰的人走出来,一个高瘦,一个矮胖,一边走一边得意交谈,声音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里。
沈星辞从阴影走出,推开木屋门,里面景象让他皱眉,胃里一阵翻腾。
刺鼻气味弥漫,墙角麻袋里装着灰黑色粉末——该是蚀骨花,颗粒粗糙,泛着诡异的绿光。
桌上空水瓶残留着相同的恶意魔力,挥之不去。
他捻起一点粉末,腥气刺得鼻腔微痒,指尖传来灼烧感。
“得先处理掉这些。”
沈星辞摸出个小巧瓷瓶,里面是用暗影能力凝聚的能量,呈浓稠的黑色,能中和蚀骨花的魔力。
将能量倒在粉末上,灰黑色瞬间被黑色包裹,滋滋作响后化为焦糊液体,带着罪恶被清除的痕迹,散出焦臭。
处理完粉末又净化了水井,看着清澈的水泛起涟漪,刚松口气,外面传来急促脚步声,越来越近,让人心脏紧。
“维克里?”
沈星辞挑眉,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像有心灵感应。
门被推开时,沈星辞正转身,对上维克里错愕的目光,那双异色瞳孔里满是惊讶,情绪剧烈波动。
“你怎么会在这?”
维克里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透着压抑的张力。
“帮你处理麻烦。”
沈星辞指了指地上的焦糊液体,语气坦然平静,“蚀骨花粉末,已经处理干净了,水源也净化过。”
维克里看向那些液体,又看向沈星辞,异色瞳孔里情绪复杂,有疑惑,有探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透着细微的变化。
“你擅自离开城堡。”
他语气听不出喜怒,暗藏着未知的情绪。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沈星辞走近两步,目光坦诚清澈,“总不能看着你的子民出事,那不是你想看到的,对吧?”
维克里沉默片刻,转身走向巷口,背影依旧挺拔,却少了些冰冷,透着一丝柔和。
“回去。”
沈星辞跟上,看着他紧绷的背影,突然轻笑,带着点调侃:“公爵大人这是……默许我打破规矩了?”
维克里没回头,只是脚步微顿,声音轻得像风,几乎要被夜色吹散:“下不为例。”
沈星辞眼底笑意更深,看来这朵带刺的蔷薇,也不是那么难接近。
只要找对了方法,总能等到花开。
回去的路上两人并肩而行,夜色将身影拉得很长,彼此靠近。
维克里斗篷下摆扫过地面枯叶,出细碎声响,带着孤独的意味。
沈星辞忽然停下脚步,指尖在空气中虚虚一抓,两道黑影从巷尾窜出,带着杀意,落地时已化为教会审判官的尸体——圣水在他们胸口灼烧出黑洞,冒着黑烟,腥臭难闻。
维克里侧目,异色瞳孔里映出沈星辞漫不经心的侧脸,仿佛只是做了件平常事:“你早现了?”
“跟着两只苍蝇走了半条街,再不处理显得我太好说话。”
沈星辞踢开脚边尸体,黑色长风衣上沾着的圣水痕迹正以肉眼可见的度消退,逐渐消失,“教会派来的尾巴,处理干净了,以后清静了。”
他拍了拍手,仿佛只是掸掉灰尘,语气轻松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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