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分舵舵主司马不凡的屁股,此刻正经历着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
春墨羽的那支箭不仅射中了要害,箭头上还带着锋利的倒钩,深深扎进肉里,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更要命的是,司马不凡最近犯了痔疮,本就脆弱的屁股早就处于“高危状态”,这一箭下去,简直是雪上加霜。
要是强行拔箭,搞不好直接就能把他疼晕过去,甚至有“当场度”的风险;可要是不拔,箭杆露在外面,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总不能一直这么挺着吧?
就在司马不凡欲哭无泪,琢磨着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菊花时,“救星”来了——
冬凌霜杀得兴起,没注意到趴在地上的他,一脚踩在了箭尾上!那力道之大,直接把剩下的半截箭头,踩进了司马不凡的身体里,将他整个人钉在了草坪上,动弹不得。
“救命!快救我!”司马不凡趴在地上,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能对着对讲机嘶吼,盼着手下赶紧来救他。
而另一边,叶泽文正开着车在自家别墅的草坪上“驰骋”,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觉得浑身舒畅,连方向盘都快握不住了。
车子一路横冲直撞,路过司马不凡身边时,轮胎直接碾过了露在外面的箭尾——“咔嚓”一声,那半截箭尾,被彻底压进了司马不凡的身体里!
“呃啊——!”司马不凡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趴在地上呜呜地哭。
叶泽文完全没注意到脚下的“意外”,一边艰难地控制着方向盘,一边对副驾驶的云清柔说:
“清柔,我本来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哦!好像压到什么东西了,车子颠了一下。”
“讨厌啦,别分心嘛,人家都快累死了。”云清柔脸颊绯红,根本没在意车外的情况,继续缠着叶泽文。
此时,春墨羽的箭已经射光了,可黑衣人还源源不断地冲过来。
她索性拔出腰间的短刀,杀出一条血路,朝着冬凌霜的方向冲去——
毕竟两人都是少主的人,眼下这种情况,联手才是王道。
很快,春墨羽和冬凌霜就被黑衣人团团围住,虽然两人身手不凡,但架不住对方人多,渐渐有些吃力。
而叶泽文这边,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直接闭上眼睛开车,一只手抓着云清柔的头,另一只手毫无章法地乱打方向盘。
车子在草坪上横冲直撞,压过了不少黑衣人的尸体,每颠一下,叶泽文就忍不住喊一声:
“爽!”
“反正这一片都是老子的家产,爱压什么压什么,爱开哪儿开哪儿!”叶泽文心里这么想着,开车的动作更放肆了。
义字营头领看着这辆“疯车”,心里咯噔一下——开车的人竟然连眼睛都不睁,还开得这么“随心所欲”,这绝对是高手啊!
“大家小心!又来了一个狠角色,都不拿正眼看咱们,太狂了!”头领对着手下大喊,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
车子的路线诡异到了极点,一会儿往左拐,一会儿往右冲,眼看就要朝着包围圈冲过来了!
头领咬了咬牙,知道再这么耗下去,不仅抓不到叶泽文,自己这边还得损失更多人手,赶紧下令:
“快!带着舵主撤退!能动的把受伤的兄弟抬上,尸体也别留下,全都带走!”
黑衣人一听要撤退,如蒙大赦,赶紧扛起受伤的兄弟,拖着尸体,连趴在地上的司马不凡也没忘了——
几个人用刀子铲下一大块草坪,连人带草一起抬了起来,匆匆忙忙地撤离了现场。
叶泽文的车子最终“哐当”一声撞进了自家仓库的木头门里,仓库门瞬间被撞得稀烂,车子倒是没什么大碍。
叶泽文喘着粗气,拎起云清柔,哭笑不得地说:
“你这女人,简直是个疯子!”
云清柔用湿巾擦了擦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才是疯子呢!开车压自己家草坪,还撞坏了仓库门,我都快吐了!yue——!”
就在两人打闹的时候,冬凌霜突然出现在车窗边,兴奋地拍了拍车门:
“叶总!您太厉害了!刚才那车开得,直接把敌人都吓跑了!”
“啊?”叶泽文吓了一跳,看着冬凌霜,一脸困惑:
“你不在屋里待着,跑外面来干什么?”
“外面杀得可痛快了!好多坏人来偷袭,我和墨羽姐一起把他们打跑了!”冬凌霜手舞足蹈地说,脸上满是兴奋。
“杀?什么杀?”叶泽文更懵了,他刚才光顾着开车,根本没注意外面的情况。
冬凌霜看着叶泽文气喘吁吁的样子,担忧地问:
“叶总,您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受伤了?”
叶泽文还没来得及解释,春墨羽就突然出现在冬凌霜身后,眼神冰冷地盯着叶泽文,手里的短刀“唰”地一下刺了过来!
“小心!”叶泽文大惊失色,刚想躲开,冬凌霜已经反应过来,拔出长剑,“铛”的一声磕开了春墨羽的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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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你干什么!?”春墨羽怒视着冬凌霜,一脸不解——这丫头怎么帮起敌人来了?
“你不能对我主人动手!”冬凌霜挡在叶泽文面前,语气坚定。
“主人?他算什么主人!你是少主的人,难道你叛变了?”春墨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没有背叛少主!是少主亲自让我保护叶总的!”冬凌霜急忙解释,生怕春墨羽误会。
春墨羽气得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