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宇智波富岳出来了,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宇智波鼬有时候的抿嘴巴是和他的父亲学来的吧?不对……或许不用学,是遗传?
宇智波富岳很快就注意到了我小臂上的血迹,但现绷带下什么伤口都没有的时候,他又紧皱眉头。
“鼬,怎么回事?”
尽管这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句,但我感觉压力挺大的。
宇智波鼬准备开口,我抢在他前面,“富岳大人,这只是正常现象。”
完蛋,我看见他又皱了皱眉头。
“对不起。”我赶紧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宇智波富岳明明是在问宇智波鼬,我怎么能这么没礼貌的插话呢?
但我又不想让宇智波鼬说出那件事……
不对,要是说出来的话,或许能让宇智波富岳好好使用我?
不行不行,要是宇智波鼬因此被责怪照顾客人不周到怎么办?
我究竟在做些什么啊!!
头脑不清醒的在想些什么啊!
能不能再划自己一刀,让疼痛使我清醒一些?
可他们就在面前……
有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摸上了我的脖子,看似很轻但其实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气,按上了那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真的很痛,那道移植柱间细胞的伤口真的格外痛一些,感觉比划自己两刀复原的三倍之痛还要疼。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指尖湿湿的……血又渗出来了?
不过脑袋应该更清醒一些的呀?怎么感觉更晕了……
一个大病初愈加上被实验摧残的身体,划上两道失血,再留一点血,结果可想而知。
扑通!
应该是我摔倒了……
真是糟糕。
——
再次睁眼,是洁白的天花板,还有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