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吧。
我这样的东西也有资格吗?
返回宇智波鼬的家的路程我们走的很快,他没有再开口说话,我估计宇智波鼬在思考刚才伤口愈合的事情。
很不可思议对吧?但我宁愿从始至终都没有这种能力。
它害死了许多人。
疼痛是它的代价,并且它还收取额外的利息——我所珍视的东西。
我讨厌它。
“父亲、母亲,我们回来了。”宇智波鼬推开了门。
说实话,每次宇智波鼬说出“我们”这个词语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割裂感。
我们。我们。
将我归类到我们的一员吗?
我的思绪远去,又开始呆。
其实在路上我就已经神游天外了,但因为宇智波鼬的频频回头,我才勉强回神,不至于做出被什么东西绊倒的蠢事。
神游之际,宇智波鼬早已换上自己的拖鞋,并弯腰把原本是他母亲为自己买的拖鞋,放在我面前。
我受宠若惊,宇智波鼬他怎么能对我弯腰呢?他是族长的儿子,不出意外也将会是宇智波一族的继承人。
他应该怎么做呢?我不知道……或许他应该表现得自傲或者冷淡一些?又或者脾气古怪一些?
不对……宇智波鼬的情绪对我来说已经很奇怪了。
我不了解宇智波鼬,也无法在想象中构成所谓理想的宇智波鼬来。
我没动,只是注意到宇智波鼬好像又皱眉并且抿唇了。
小小年纪总是和大人一样,以后老了恐怕会长皱纹的吧?
我不知道宇智波鼬其实应该比我大两岁,因为男孩子小时候都挺小巧的,反而是女孩子长得比较快。
宇智波鼬的视线落在了我划破的绷带上,虽然下面的伤口已经消失,但绷带上划痕和血迹依然存在,无法消除。
是啊,有些东西即便消失,也无法抹除痕迹,反而更显突兀……
宇智波鼬在思考一会要和父亲母亲怎么说:就像出门前被叮嘱要带一张白纸,结果回家时,那张白纸未破却粘上了血渍。
真的有人能面无表情的划自己两刀吗?
再宇智波鼬的注视下,我磨磨蹭蹭的穿上那双淡蓝色的毛茸茸拖鞋,那种温暖的触感贴合着我的脚。
在别人家光着脚不礼貌,谁知道我这副讨厌的身体会在什么时候又渗血?
这双拖鞋我以后一定会赔偿给宇智波鼬的。
话说,我现在应该说“谢谢”还是“对不起”?
感谢他的拖鞋还是抱歉弄脏了他的东西?
我在脑海天人交战,决定脱口而出的是——
“谢谢,抱歉。”
“?”
宇智波鼬不解。
宇智波鼬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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