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我要去上忍者学校了。
大概毕业之后就会成为“忍者”。我想起了战场上的那个人了。
他也是忍者。
明明快要死了……明明是我救了他。他却要选择杀死我。
父亲告诉我那叫做“战争”以及“忍者”。
我不明白。
何为“忍者”?能忍耐一切的人吗?
既然能忍耐一切……那大概也不应该算作是“人”。
我以后也会这样吗?
有人救了我,因为战争的敌对关系,就算对方是小孩,我也应该毫不犹豫的杀掉他吗?
那……纷争也不会结束吧。
不想被杀掉,我就变成了杀掉他的人。
血……溅在脸上的感觉是湿热的,但不到一会儿就冷得令人窒息……
她看出我的郁闷,带我去吃三色团子了。
她好像知道我喜欢吃甜的了。
那我也是被她注意的吗……?
但……以后我会碰见一定要杀掉她的情况吗?
可“家人”本应该是拼尽全力去守护的东西。
我……现在其实还做不到父亲说的那样。
一切为了宇智波一族……
她告诉我“人会为了自己想要的,而去毁掉别人所拥有的东西。”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手里的三色团子呆。
我也会为了自己想要的,去毁掉别人拥有的东西吗……
世界……原来都是这么糟糕的吗?
“那不奇怪。他是不是忍者我不知道,但他归根结底是‘人’。就像我之前说的,他想要活命,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剥夺别人活下来的‘权利’……”
“宇智波鼬,那你可要好好守护自己‘活着的权利’……”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轻,好像能散入风中一般。
大概“争斗”是不可避免的,我至少不能失去“活着的权利”……
所以,要变得更强,才不会被“剥夺”才可以“守护”……
——
千祭的话让我晚上有点睡不着,所以我学着她的样子坐在窗前,也不点灯,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一切。
我看见她翻过窗子,跑出家了。
直觉告诉我应该跟上她,因为晚上她不可能突奇想去看风景。
我寻着她留下的痕迹跟了上去。
她流血了……
我加快步子,后山的杂草已经在我之前被开出了一条路。
我推测她应该跑的很快,因为有些灌木丛的枝条上还挂着绷带碎片。
动作慢一些不至于这样……
我看见她倒在地上,身上的绷带有些散乱。
有绿色的藤蔓缠上她的身体,但看起来情况不算是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