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富岳:深灰色,象征他如岩石般冷硬却支撑家族的姿态。
字样“顺遂”……
选择完毕,我开始执行“刺绣”任务……
手指与细小的针线搏斗,比面对苦无和手里剑要困难得多。绷带缠绕的指尖阻碍了细腻的触感,针脚歪歪扭扭,像拙劣的密码。
但逻辑中枢告诉我,亲手制作能体现“心意”的浓度,这是观察所得结论。
完成御守花费了三天时间。它们排列在桌上,虽然粗糙,但功能符号清晰可辨。债务清偿了一部分,但那份“重量”似乎并未完全消失。
御守指向未来,而那份生日的温暖,是生在过去的、确切的现实。我需要一种更……具象化的、能与“温暖”直接关联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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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物……与皮肤接触,提供物理保暖。围巾符合这个定义。
这个决定带来了一系列新的技术难题。先是材料。
我购买了最柔软的白色羊毛线(基于触感数据库比对),以及……一簇颜色极其接近小番茄的红色丝线。为佐助准备的……
编织过程是一场无声的战争。
我躲在房间最隐蔽的角落,靠着月光和零星透入的灯光,对照着从书店角落翻出的、布满灰尘的编织入门手册,一针一针地模仿。
手指僵硬,动作笨拙,白色的毛线时常缠绕在一起,打成死结。
为鼬编织的黑色围巾相对顺利,黑色掩盖了所有针法上的瑕疵。为止水准备的墨绿色次之。最困难的是佐助那条。
白底,需要保持洁净。而点缀小番茄图案,意味着要频繁换线,处理那些细小的、红色的结点。注意力必须高度集中,手指需要更精细的操作。
就在我试图完成一个红色小点时,尖锐的编织针刺破了缠绕在食指上的绷带,甚至刺入了下方的皮肤。
“……”
动作瞬间停滞。
我低头,看着指尖。痛感是清晰的,但更让我在意的是,纯白的绷带上,迅洇开了一个小小的、刺眼的红点。像雪地里的血珠。
一股莫名的烦躁感涌了上来,不是针对疼痛,而是针对这意外的“污染”。
绷带是屏障,是伪装,现在它被自己试图创造的“回礼”破坏了。
血液是来自内部的、不受控的泄露,它弄脏了为“回礼”准备的白色毛线,也弄脏了我试图维持的、表面的“正常”……
我放下针线,迅而熟练地清理伤口,更换了新的绷带。
旧的那条,带着那个红点,被我攥在手里。
盯着那抹红色看了几秒,我平静地拿过平时记录观察笔记的笔,在染血的绷带边缘,写下了潦草的字迹:
「记录:编织进程受阻。工具(编织针)对防护层(绷带)造成穿透性损伤,导致少量生物质泄露。污染物已清除,防护层已更新。
备注:好烦……但至少没有流血把它弄脏。」
写完,我将这条记录了失败的绷带塞进抽屉最底层,与其他“异常数据”存放在一起……
然后,深吸一口气,拿起新的白色毛线,重新开始……
这一次,我更加小心,几乎屏住呼吸,绕开那个失败的区域,完成了那个小小的、歪斜的红色小番茄图案。
当最后一条围巾(鼬的黑色)收针时,一种类似于完成高难度任务后的虚脱感弥漫全身。我将三条围巾和五个御守仔细包好。
接下来是交付……
这同样需要策略。我需要避免同时面对所有人,那会出我的情绪处理能力。
我选择了不同的时间和地点。
给美琴阿姨和富岳叔叔的御守,我放在了餐厅的桌上,附上一张简单的字条:“回礼。谢谢。”没有署名,但他们应该知道。
给止水的御守和墨绿色围巾,我在训练场附近找到了他。他刚刚结束练习,额上带着细密的汗珠。
“小千祭?找我吗?”他有些意外,笑容依旧明亮。
我将包裹递过去,视线落在他脚边的草地上。“回礼……”
言简意赅。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容加深,接过包裹当场打开。看到御守和围巾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讶,然后是更深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