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爱尔兰带着凉意,酒店房间内却温暖如春。
柔和的灯光驱散了黑暗,也似乎模糊了某些白日里清晰的界限。
狸猫站在浴室门口,身上还穿着外出时的便装,银色的梢似乎还沾染着室外微凉的空气。
她扭捏了一下,脸颊微红,金色的眼眸闪烁着,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带着点难为情,对着正脱下外套的鲁道夫小声嘟囔:
“露娜……你今晚……帮我洗。”
鲁道夫象征动作一顿,紫眸转向她,带着几分玩味和探究。
她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只似乎突然变得“大胆”起来的小猫,唇角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哦?”她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这么信任我?不怕我……趁机干什么坏事吗?”
这话语里的暗示太过明显,狸猫的耳尖瞬间红透。
她羞恼地瞪了鲁道夫一眼,语气凶巴巴却没什么底气:
“变、变态!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今天走了好多路,有点累了而已!”
鲁道夫从善如流地点头,眼底的笑意却更深:“好,只是洗澡。”
然而,当氤氲的热气弥漫在宽敞的浴室,温暖的水流打湿了狸猫猫银色的长和细腻的肌肤时,某些“约定”似乎就变得脆弱起来。
鲁道夫的手掌带着沐浴露的滑腻,细致地帮她涂抹、揉搓。
起初还算规矩,但很快,那指尖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当带着泡沫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脊背末端、那与可爱圆润的尾巴相连的敏感区域时,狸猫猫像被电到一样,猛地一颤,差点跳起来。
“!不许摸我尾巴!”
她回过头,金色的眼眸湿漉漉的,带着羞愤的警告,声音却因水汽而软糯。
鲁道夫从喉咙里出一声低笑,仿佛无辜地应道:“好。”
手上的动作却转向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
轻柔的、带着痒意的抚摸,让狸猫猫瞬间蜷缩起来,像只被碰到弱点的小动物。
“啊……肚子……好痒……也不许摸!”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作恶的手,声音里带上了娇嗔的哭腔,“那里……很敏感的……”
看着她从耳根到脖颈都染上漂亮的粉红色,身体微微颤抖,却又因为被水淋湿而无处可逃的可怜又可爱的模样,鲁道夫象征眸光渐深。
她俯身,凑到狸猫通红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合着水雾,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声音带着戏谑和某种了然:
“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敏感啊……”
这句话,带着某种亲昵的调侃和“你我都懂”的意味,彻底点燃了狸猫猫羞耻心的引线。
“谁、谁跟你老夫老妻了!”
像是被这句话惹急了眼,又像是无法承受更多让她心跳失序的逗弄,狸猫猫猛地转过身。
也顾不得身上湿滑的泡沫和飞溅的水珠,她踮起脚尖,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笨拙又决绝的气势。
伸出双手捧住鲁道夫象征的脸,然后用力地、毫无章法地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那张总是说出让她脸红心跳话语的嘴。
“唔……!”
水流哗哗作响,氤氲的蒸汽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两人紧贴的身影。
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狸猫清香和水汽的亲吻,简单,直接,却有效地终止了所有的语言和戏弄。
鲁道夫象征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紫眸中掠过一丝惊讶,然后化为了深沉的、如同夜色般浓稠的温柔与纵容。
她抬手,轻轻环住了狸猫湿滑的腰身,承接并回应了这个带着羞恼和无限亲昵的、无声的“抗议”。
或许,有些“坏事”,并不需要刻意去做。仅仅是彼此的存在,就足以让这个夜晚变得格外漫长而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