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赵石?”
这两个小子吧……年龄都比她小,然而定段的时间都比她早太多了。
“云山月?”
乐平和赵石面面相觑。
“原来是你们两个啊!”云山月抱着胳膊,歪着头冷静的看着这两个人,之前就听说过赵石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再加上他本身身为职业棋手实力高超,输给他的人只能捏着鼻子认栽,毕竟输给职业棋手也不是什麽见不到人的事情。
“不是!你怎麽会在这?”乐平跳了起来,指着云山月,“怎麽就一个电话就把你给摇过来了?”
“你但凡来之前踩个点,都不会不知道这家店是我爸的!”云山月坐在了棋盘前面,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谁先来?”
赵石和乐平互相看了看,赵石愣是把乐平推了出去:“你快棋好,争取速战速决。”
“别闹了,你不是老踢馆吗,你来!”乐平和赵石互相谦让着,谁也不想先来。
云山月坐在一边拄着下巴看他们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谦让着,即便是这样,云山月也说不出你们两个上这样大气的话。
“好了,今天你们两个人谁也逃不过,我就一刚定段的女棋手,实力也就那麽一丁点,你们两个老江湖怕什麽啊。”云山月忍不住开口,“都来踢馆了,还管那麽多干什麽?”
“说的也是!那我先来!”赵石被云山月说动了,他上前一步走坐在了云山月的对面。
一个半小时之後,旁边两个抱着脑袋想不明白的人蹲在门口。
“我不明白!为什麽会有这麽凶残的女棋手?”乐平蹲在那里怀疑人生。
相比较之下赵石显得更加怀疑人生:“她为什麽是个新初段?之前是因为什麽定不上段的?”
“是啊是啊,定段赛明明挺好打的。”
忽然之间,乐平感受到了赵石的沉默,他看向赵石。
“请不要炫耀了!”赵石愤愤不平的说,“知道你是天才!”
“哎?”
从此黑白玄门威名远扬,两个职业棋手踢馆都栽了的棋馆让三家道场有些沉默,甚至约束起了自家的学生,至于棋馆的後台到底是谁,一时之间在业馀棋界成了讨论的话题,没有人知道。
因为乐平和赵石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栽在了他们并不认为很厉害的云山月手里。
同年,云山月第一次代表女棋手拿下了那届的新人王,第二年她就成为了女子世界冠军。
……
高永夏在帮助韩国拿到第一届北斗杯之後回国就被他姐姐耳提面命的说了一顿。
“我没有说错。”高永夏死犟着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日本围棋历史当中大名鼎鼎的秀策即使已经作古,那也不是你张口就能够胡来的啊!”高相怡忍不住的拍了一下脑袋,“你哪点能跟人家相比!”
“姐啊!”高永夏扶额。
“好了好了,你还是准备今年的国手战吧。”高相怡坐在一旁,她越发沉默,“爸爸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我知道了。”高永夏点头。
围棋是一个只有胜负输赢的东西,相同,它的胜利者就只有一个人。
高永夏拿过很多冠军,但国手战的冠军非比寻常。
韩国国手战是韩国围棋举办最悠久的比赛,在现在这种状况之下想要拼得一个世冠对于高永夏来说有些显得有些困难,于是国手战的冠军成了高永夏目前最可能够到的目标。
然而其实话又说回来了,在对手是崔势的情况下,不管是国手战还是世界大赛的决赛好像并没有什麽区别。
崔势就代表着现在围棋的最高水平。
而高永夏将要代表新一代的围棋职业棋手对旧时天王发起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