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你好像没有搞明白一些事。哦~不过也不怪你,你毕竟没读过什么书嘛。”
她的声音染上了一丝笑意,像是说起什么好玩的,“是从初中就开始做这些事了…对不对?哎呀呀,所以不懂法律,也不是你的问题。那我现在告诉你哦,我和游野在半个月前就已经领证了。所以说,这半个月她给你花的每一分钱,都属于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我有权利追回呢。”
江映莲好像终于明白了眼前女人的意思。
“您是要…我还钱吗?”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一丝卑微的哭腔。
谢知微的动作停住了,那根马鞭的顶端正停留在江映莲左侧乳房的下缘,不轻不重地抵着那一团软肉。
她第一次低下了头,视线聚焦在了江映莲的还微微颤抖的唇上。
她伸出另一只手,摩挲着那因为惊吓而有些泛白的唇肉。指腹稍微用力,压入唇缝之间,感受着那里的湿润和温度。
“不会哦,那也太丢人了…对不对?我看起有那么缺钱吗。”不知道为什么,面前女人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些幽怨。
还没等江映莲松口气,谢知微又说道,“用你擅长的东西来抵吧,江小姐。”
谢知微凑近了些,那股冷香更加浓郁,金色的丝垂落下来,扫过江映莲的脸颊,带着刺痒。
“解释了这么多,你应该能听明白了吧,这本来就是我的权利,我只是将它的履行形式变成了对你更有利的一种。”
说着,她的拇指强硬地探入了江映莲的口腔,压住了那条试图躲闪的舌头,搅弄出暧昧的水渍声。
“应该和我说谢谢呀,江小姐。”
摧毁自尊带来的阵痛像是一场迟来的潮汐,细细密密地拍打着神经末梢,从被迫敞开的口腔一直蔓延到心脏最柔软的瓣膜。
在江映莲嘴里搅动的那根手指修长有力,养尊处优的肌肤细腻,带着点人体淡淡的咸,刺激她津液分泌更多。
透明的液体蓄满了舌根的凹陷,终于承载不住,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滑过下颌,滴落在锁骨深陷的阴影里,汇成小小的湖。
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刮着她的上颚,像是精心打磨过、但略长于指尖的坚硬边缘,或者美甲上细小的钻。
江映莲本能地想要闭合嘴巴,通过吞咽来缓解下颌骨因为长时间张开而产生的酸痛。
“唔…”
谢知微的手指反而顺势向更深处探去。那椭圆形的前端越过了舌根的防线,直直地抵上了咽喉深处颤动的那块软肉。
江映莲想干呕。
“啊…不光不知道说谢谢…还用这么肮脏的反应来对待我吗?”
内容是嫌弃的,但谢知微的语气却很兴奋。
江映莲试图弄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
眼前女人的脸被她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和头顶璀璨的水晶灯光晕染成一尊模糊的神像金身,周身的轮廓晕着一圈圈朦胧而神圣的光斑。
但当那一滴眼泪终于不堪重负地滚落,视野重新变得清晰时,她眼里的笑意却比刚进门时更像一个人类。
不再是冰冷的,而是带着某种灼烧心肺的热度。
她熟悉这个目光。
谢知微——这个游野名正言顺的合法妻子,此时此刻,正在用一种要把她拆吃入腹的眼神看着她。她想上她。
江映莲那双如秋水般顾盼生姿的眼眸已经复上一层水光,眼尾淡淡的红连着那完全化成水的两汪小潭,眨眼间像是一尾游动的胭脂鱼。
粉嫩的小舌头徒劳的抵着谢知微的手指,想要把侵入口腔的异物推出去,却被谢知微当做了某种江映莲主动参与、情趣的标志,纠缠的更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