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用力的挺臀研磨着母亲的花心,一边嘴里不断的说着荤话刺激着母亲。
而母亲则快活似神仙了,鸡巴深深的顶弄着花心,研磨着那块娇嫩柔软的媚肉,每每都给母亲一种下一秒就要高潮的错觉。
这研磨花心的感觉恰好是她最喜欢的,蜜穴不断的被鸡巴凿出水儿来,再配合着我的淫言乱语,听得母亲更是面红耳赤,如同一只情的小母猫一般,只会哼哼唧唧呻吟个没完了。
“嗯~~啊~~”母亲娇滴滴的呻吟着,肉棒入的越深,她动作幅度就越大。
小屁股快的挺动着,蜜洞口已经被撑的大大的,几乎能塞的进一个鸡蛋了。
每当鸡巴被吐出时,小穴还来不及闭拢,鸡巴便又“噗呲”一声深深的插进去了。
“嗯~啊深~”母亲声音里已然是带了哭腔,一双潋滟的眸子甚至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睛红通通的,像小兔子一般。
但我知道她是爽哭的,因为她的穴太紧了,像是要将鸡巴咬断似的,箍的我龟头都一跳一跳的。
我紧紧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穴里这么紧,我知道母亲又快要泄了。
我一手托着她饱满的臀瓣,好让自己的鸡巴入的更深,另一只手则快的揉弄着她敏感的阴蒂,轻拢慢捻,使出各种手法。
快的猛操了数百下之后,我一个猛地挺身,将鸡巴深深的嵌在了母亲的花心深处。
同时母亲的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穴里更是紧致温暖,热的快要融化了。
龟头抵着的地方喷射出股股热流,伴随着母亲一声悠长而娇媚的声音,母亲再一次的高潮了。
“啊~~要泄了~”母亲娇娇的呻吟着,接着浑身痉挛倒在了我的身上。
母亲高潮的时候花穴分外的紧致,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裹弄一般,想要将马眼里的精液给吸出来。
这次同样如此,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如同电流一般,密密麻麻,从四肢遍布全身。
这般灭顶的快感真的是要命,鸡巴不断的抽搐跳动着,有精液想要喷涌而出,但这种强烈的感觉被我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感受着母亲体内热流的涌动,温暖极致的包裹,我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大鸡巴也仍旧硬邦邦的塞在母亲的花心深处,雄赳赳气昂昂的等待着下一轮的激战。
看着母亲被操弄的双眼无神,一副魂归天外的快活模样,我只觉得内心自豪满足不已。
是母亲非要招惹我的,现在她满足了,我还饿着呢?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呢?
“啪啪”两下,我拍了拍母亲肥美的肉臀,接着将她从我的身上抱了起来。
只听见“啵”的一声,鸡巴缓缓的从花穴里抽出,霎时间,大量粘稠的汁液混着白色的精一子从那被操的合不拢嘴的蜜洞里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
母亲像是尿了一般,弄的沙上一片狼藉。
这样淫荡的一幕更是激的我红了眼睛,我想也不想便将母亲翻了个个,让她跪趴在沙上。
“还没完呢好老婆,你舒服了我可还没舒服。”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揉弄她的下体,摸到了满手的粘腻。
“你不是说时间还早吗?老婆让我再操一会。”话毕将那依旧硬挺灼热的鸡巴对准了母亲的蜜洞口,就着那潺潺流动的滑腻,“噗呲”一下,又深深的埋进了母亲的体内。
“好深~啊~~”母亲被顶的颤抖了一下,猛地扬起了臻,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头乱糟糟的,在她光滑洁白的颈肩披散着,带着一种被蹂躏后的凌乱美感,让人愈的想要欺负她了,恨不得将她揉碎揉进骨子里。
我扶着母亲的屁股,下身则一下又一下的挺动着,将那根火热的棒子钉进母亲的水穴里。
这次我则十分的悠闲,时而重,时而轻的操弄着,那棱角分明的龟头便时而刮蹭过母亲的娇嫩的肉壁,时而重重的碾压母亲娇嫩的花心。
母亲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结束,便又重新被带入了新一轮的情潮中。
尽管她神智还不甚清明,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两瓣圆滚滚肉嘟嘟的美臀轻轻的扭动着,配合着鸡巴的抽插,让鸡巴能够在幽深的蜜径中,打着转的剐蹭过肉壁的每一处。
我大力的揉捏着母亲挺翘圆润的美臀,像是水蜜桃一般嫩生生的,似乎能掐出水来。
而被操弄的股沟和小穴,则是娇艳欲滴的鲜红,鸡巴更是不断的从那蜜穴中凿出些春水来,晶亮的汁液糊的穴口到处都是,像是为母亲的美臀披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
“啊到了~好深”母亲惬意的眯着双眸,不断的娇媚呻吟着,大鸡巴温柔中带着狠厉,次次都直直的插入花心,对着那块最娇嫩的软肉用力的研磨,母亲只觉得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朝她涌来,将她淹没其中。
她不由自主的压下腰身,抬高了臀部,不停的扭动着下体,让那鸡巴能够入的更深一些,剐蹭的更重一些。
眼前母亲的姿势,就如同天女献花一般,将自己最隐秘最美丽的地方贡献了出来。
我看着自己粗黑硕大的鸡巴,不断的在那小小的蜜洞里进进出出,被吸吮被包裹,被内里湿答答热乎乎的液体浸润着,视觉上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我愈的情动了,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体内更是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吃掉她!
弄坏她!
“好老婆,你里面湿湿的,热热的,太舒服了!”我一边挺臀加快度冲刺,一边不断的掌掴着母亲肥美的臀部,“啪啪”几声,母亲白皙的臀肉_上就落了几个鲜红的掌印,愈的性感淫靡,激的我眼尾都红了。
而母亲也在这轻微的性虐中,感受到了别样的刺激。
尤其是我拍打母亲的美臀的时候,那蜜穴便咬的格外的紧致,像是紧箍咒一般紧紧的箍着硕大的龟头,花心深处的蜜液更是肆意快活的流淌着,伴随着操弄被搅的“咕叽咕叽”作响,甚至在高频率的抽插下,已经被捣成了粘稠的白浆。
那白浆在鸡巴抽出蜜穴时,被带出,或是裹在棒身,或是糊在蜜洞口,看的人眼热无比。
我不舍得将那白浆细细的抹匀在母亲的洞口,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揶揄和调笑,“啧喷~都捣成白浆了呢!”
“嗯~~别说~”母亲半闭着眸子轻轻呻吟着,刚刚还在自己的嫩穴里横冲直撞的鸡巴骤然退了出去,花径瞬间便空虚了起来,内里的媚肉不断吸一张,然而已经没有鸡巴被它吸吮了。
花心瘙痒难耐,像是有一根羽毛,专门盯着那块娇嫩的软肉不停的搔弄一般,欲火焚身,便是如此了。
母亲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尾溺水的鱼,饥渴难耐,简直就快无法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