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希岭挑眉,姓宁的人家,嘿,他压根没往这上面想。
他回到定国公府的时候顾重久刚定亲,亲事定得很低调,似乎府里也没人提起来,从上到下好像没这回事似得,就算有人提一句半句也讳莫如深。
兄弟俩相处得很和谐,他忙着在左龙卫站稳脚跟,重久忙着准备春闱,当事人自己对亲事都是可有可无的态度,有眼力见的谁会特意提起扫兴的事。
而且据他听来的闲话,大概是那位定亲的姑娘用了不正当手段,逼得国公府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的,这种情况也怨不得嫡母不待见那姑娘。
不过,看着眉目如画般精致的宁小啾,顾希岭又有点想不通,这位宁姑娘会是那个大庭广众抱着愚年跳湖的宁姑娘?
横看竖看,怎么看,也有点对不上号。
以宁姑娘的身手,若真看上愚年这个文弱书生,她直接找个僻静地方把愚年扛走,呃,总之,有一百种逼愚年从了她的法子,压根不用使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好吧?
此事存疑,待有时间他这个当哥哥的要和愚年好好讨论讨论。
宁姑娘多好的小娘子啊。
长得好,两人都是那种长眉大眼隆鼻的大气长相,乍一看还有几分肖似,站在一起,简直金童玉女,再没有比她还般配的了。
本事大,一脚踹飞三个杀人凶犯,试问整个大燕朝有几个人能做到?别说女将,连他爹顾戬都办不到,就算顾戬能踹飞三,他也做不到天降。
性子也好,那天对面就是有名的香满楼,她跑去大鱼菜馆那种小馆子吃饭,说明会过日子,节俭。
除了吃饭比旁人多两碗,行吧,两盆,宁姑娘她就没有不好的地方,国公府又不是差两盆饭的人家。
点点头,顾希岭和余同临嘀嘀咕咕,“若真是宁姑娘,那岂不是更好?”
余同临点头如捣蒜,上哪儿去找那么好的事,那身手,绝了,“愚年兄可真有福气,好事都让他碰上了。”
“你羡慕?回头让余叔给你张罗张罗。”
“唉,等我爹啥时候不愁他的菜馆了才会想起我,他老人家说要回老家给我相看。”
“不行让余叔换个地方吧,西大街那百姓商贾多,做生意也要看在哪里做。”
“他那人,唉,要是肯听我的就好了。”
两人这边聊着,顾重久心里对于福气二字嗤之以鼻,灭门的福气?做成人彘的福气?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不知道那有多痛。
就如同眼前的宁二娘,一张美人面,谁能知道她日后会又蠢又毒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若可能,他想现在就掐死她。
但今晚他必须先把事情原委搞清楚,这很重要,关系到他日后行动成败。
顾重久压下心底叫嚣翻涌的恶意,语气平静,“你为何在此?”
宁小啾对于恶意很敏锐,因为丧尸想下口咬人的时候,都会先散出一种气息,现在,她竟然从眼前的大美人身上感觉到了丧尸要咬人的恶意。
就,有种久违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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