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璃:……
他们两个下意识对视了眼,徐陵雪眸色更沉:“说话。”
少年像是被恐吓了,连忙说:“可以,只是得看家属意愿。”
长璃:“?什么家属,好你个宴平乐,油嘴滑舌的。”
可能是家属这个词取悦了徐陵雪,他戾气没那么重了,少许收敛,不过仍旧坐在原地不动。
少年眼睛一抽一抽示意长璃,我都做到这个地步,该你出场了。
长璃温声说:“师兄,你在外面等我,我和他聊几句就出来。”
他不动,低垂眼眸,短短在他手里都炸成一个毛球。
长璃无奈,在他耳边低语说了句话,徐陵雪才站起来向外走去。
不过……长璃望去时,不小心扑哧笑了,哈哈哈哈,怎么同手同脚走路了,等下得好好笑他一回。
待他出去后,宴平乐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吓死我了,你师兄怎么这么可怕了。”
长璃靠在椅子上,不可置否。
宴平乐疑惑眨眨眼:“不过刚才他是不是同手同脚了,你对他说了什么?”
长璃面无表情道:“你看错了,还有不准笑。”
只有她能笑徐陵雪,其他人都不可以!
宴平乐刚要扬起的嘴角落下,不过他仍然好奇:“你究竟说什么了?”
长璃把玩着桌子上的一支笔,转来转去,在纸上落下一个字,她道:“秘密。”
她说什么?
想到这长璃狡黠眯起眼,她唤了一声夫君,哪料对方神色平静呼吸都没变,她心里还有些失落,以为他不吃这一套了,却不料他早已是方寸大乱。
长璃笑了笑。
以前刚在一起时。
徐陵雪腼腆的和纯情少年一样,稍微越界的词都可以让他面红耳赤。
她现后顿时觉得好玩无比,开始逐个试探。像夫君叫到最后,对方都免疫了。
如今能再次逗他,别有一番感觉。
宴平乐弱弱说:“你收敛下笑容。”
他目光一落,看到她在纸上写的字,更是两眼一黑,写了一个笨字,什么意思,嘲笑他吗!
长璃压下唇角:“好了,你看出什么了?”
宴平乐蹙起眉,道:“情况很复杂。”
“细说。”
“他的心脉不稳。”宴平乐从未见过此种情况,“我也不知怎么和你解释,一般来说只有两种情况会这样。”
“一是他本人最近遭遇重大变故让他心性遭到打击,二是……”宴平乐陷入久久思考中,“你得等我再想两日,给你答案。”
长璃直接了当:”他身体有什么大碍吗?”
宴平乐摊手无奈说:“这到没有,不过他有心隐瞒的话,我也看不出来。”
也是……
长璃想了想,刚起身要离开。
宴平乐幽幽说:“难得我们聚一次,你不说带我在城中玩玩,真是好让人伤心。”
他捂着心口,“你都不知为徐师兄诊断时,他眼神都快杀死我了,你感觉不到!我心脏差点被吓停了,我自小体弱多病……”
长璃打断他:“我给你钱。”
“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才不要。”
长璃皮笑肉不笑:“那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