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查清了!”沈砚攥紧桑皮纸,指节因用力泛白,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从北疆的密信残片,到漳州府的太子碑,再到今天的完整供词,东宫旧案的所有线索终于串了起来,前太子的冤屈,今天终于能洗清了。“林文彦,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孽瘫坐在雅间的椅子上,眼神里满是疯狂的不甘:“我认栽!但你们别得意!黑木崖还有我的三十个死士,他们会烧了育苗床,让你的农业改革彻底失败!你们永远别想让大靖安稳,永远别想让保皇派掌权!”
就在这时,锦衣卫小校浑身是汗地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攥着封用火漆封口的密信——是柳承毅从京城快马送来的。“沈尚书!柳侯爷来的急信!”小校喘着气,语飞快,“京城的外戚党余孽已经被抓干净了,皇上看了您送来的东宫旧案证据,气得把李贵妃的牌位扔出了太庙,还下旨彻查桂王所有旧部!另外,皇上让您尽快去黑木崖,销毁火油库,一定要保住江南、南疆的育苗床!”
“好!”沈砚猛地站起来,手里攥着密信,“我们现在就去黑木崖!一定要在三日前销毁火油库,不能让林文彦的死士得逞!”
柳云舟赶紧捡起地上的互市模型,用蓝布仔细裹好,连摔裂的“黑木崖”标记都小心护着:“沈砚,俺跟你去!俺现在会设烟硝陷阱,还会看地形辨陷阱,上次在茶馆抓了林孽,这次肯定能销毁火油库!”
柳清鸢也走过来,手里拿着破毒弩和个小瓷瓶——里面装着解毒丹:“我去联系清风镇的知府,让他派五十个衙役支援;再让锦衣卫盯着黑木崖的方向,防止死士提前转移火油。这解毒丹你拿着,黑木崖附近瘴气重,万一有人中了毒,能应急。”
当天下午,沈砚、柳清鸢和柳云舟带着二十个锦衣卫往黑木崖走。青石板路渐渐变成土路,路面上的碎石越来越多,偶尔能看到被火油熏黑的石头——是林文彦的死士留下的痕迹,石头上还沾着点黑色的油迹,闻着有股刺鼻的烟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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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舟走在最前面,手里捧着个新做的“黑木崖模型”——是他在去黑木崖的路上,用桑木和红绒线做的,模型上的山洞标着火油库的入口,还插着几根小旗,标着死士的埋伏点。“沈砚,你看俺这模型!”他把模型递到沈砚面前,眼神里满是期待,“俺按老藤叔说的黑木崖地形改的,入口在藤蔓后面,里面有三道毒箭陷阱,一会儿俺就照着模型找,保证不迷路!”
沈砚接过模型,指尖摸过精细的藤蔓纹路,笑着点头:“做得比上次的防瘴模型还精细,等解决了黑木崖的事,就把这模型放在农部的学堂里,让农师们也学学怎么辨识野外陷阱——以后农户们去山里采草药,也能用上。”
柳云舟的脸瞬间红到耳尖,却笑得格外开心,把模型抱在怀里:“俺以后还要做更多模型,帮你解决更多事!让天下的农户都能安稳种粮,再也不用怕坏人搞破坏!”
没一会儿,众人就到了黑木崖的山洞外。山洞的入口藏在茂密的青藤蔓后面,藤蔓上还挂着个点燃的火折子——是林文彦的死士留下的,想引他们进去后点燃火油,同归于尽。“别进去!”沈砚一把拉住想冲进去的柳云舟,“里面肯定有火油,还有毒箭陷阱,进去就是送死!”
他从马鞍袋里掏出个竹制的“探火筒”——是用粗竹筒和棉线做的,里面装着硫磺粉,只要靠近火油,硫磺粉就会冒烟。沈砚把探火筒伸进山洞,没一会儿,探火筒的顶端就冒出黑烟,还带着股刺鼻的火油味:“里面火油不少,最少有两百斤。不能硬闯,得用‘水攻’——把附近的清溪引过来,浇灭火油,再进去销毁。”
柳清鸢立刻让几个锦衣卫去引溪水,柳云舟则在山洞周围设烟硝罐,每个罐子之间间隔三尺,形成个包围圈——防止死士从山洞侧门跑出来。没一会儿,溪水被引过来,顺着山洞的入口流进去,里面传来“滋滋”的声音——是火油被水浇灭的声音,还带着股淡淡的白烟。
“可以进去了!”沈砚大喊,带着几个锦衣卫冲进山洞。山洞里的火油已经被水浇灭,地面湿滑,十几个死士被水淋得湿透,坐在地上瑟瑟抖,手里的火折子早就被水浇灭,成了湿漉漉的木杆。
“你们跑不掉了!”沈砚手里的短刀指向为的死士,“火油已经被浇灭,你们想烧育苗床的计划泡汤了,现在投降,还能留条活路!”
死士们脸色惨白,纷纷放下手里的刀,跪在地上投降:“我们认栽!是林文彦逼我们来的,他说烧了育苗床就给我们五十两银子,我们也是没办法!”
当天傍晚,黑木崖的火油库被彻底销毁——锦衣卫把剩下的火油倒进溪水里,再用石头把山洞封死,防止有人再利用。沈砚站在山洞外,看着夕阳把崖壁染成金红色,晚风拂过脸颊,带着溪水的清凉,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东宫旧案查清了,外戚党核心被抓了,火油库销毁了,江南、南疆的育苗床安全了,农业改革终于能没有阻碍地推进了。
“沈砚,咱们该回清风镇了!”柳清鸢走过来,手里拿着张江南育苗床的消息,是农师快马送来的,“江南的育苗床没事,农师们已经开始移栽‘京占稻’苗了,按现在的长势,秋天亩产肯定能五石。”
柳云舟也走过来,怀里的互市模型被他用桐油补好了,还在模型上加了个小石碑,标着“火油库销毁”:“沈砚,俺们回去后,就把东宫旧案了结的消息告诉天下人,再跟北狄好好办互市,让大家都知道,大靖以后再也不会有藩王作乱、外戚干政了!”
沈砚点头,抬头看向远方——夕阳下的清风镇炊烟袅袅,农户们正在田里劳作,远处的育苗床一片绿油油的,像片希望的海洋。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还有更多的粮种要培育,更多的农具要改良,还有天下的农户等着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
而在京城的皇宫里,皇上拿着沈砚送来的东宫旧案证据,还有林文彦的供词,气得把御案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林文彦!王怀安!竟敢如此欺君!传朕旨意,将林文彦凌迟处死,桂王旧部一律流放三千里!追封前太子为‘明孝太子’,恢复太子名誉!”
柳承毅跪在地上,谢恩道:“皇上英明!太子在天有灵,也能瞑目了!沈砚在南疆推进农业改革,今年‘京占稻’预计推广十万亩,明年大靖就能彻底摆脱粮荒!”
皇上点头,眼神里满是欣慰:“沈砚是个栋梁之才!传朕旨意,封沈砚为农部太傅,兼管北狄互市事宜,让他尽快回京,朕要亲自嘉奖他!”
皇宫的钟声“咚——咚——”敲了十二下,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沈砚和他的伙伴们还不知道,京城的嘉奖令已经在路上,而北狄互市的新挑战、江南稻苗的防涝问题,还有海外新粮种的引进计划,都在等着他们——但他们有信心,只要并肩作战,就能让大靖越来越好,让天下百姓都能安稳种粮,再也不用怕战乱和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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