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沉寂万年的火山口,山势如环,四面绝壁,褚红色的山峰直插天际,将整座城市都笼罩在阴影中。
新建成的枭宫位于山巅,与枭峒唯一的入口遥遥相对。
立在宫前的露台上,可以俯看整个城市。
这座宫殿与南荒通常的殿宇截然不同,巨石森严罗列,形成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
从天空俯看,整座宫殿犹如一只展翅的巨枭。
作为枭宫的守卫,天际不时有成群的枭武士飞过。
此后数十年,这座宫殿成为南荒所有人的噩梦。
枭宫底层,一间密室内,戴着铜制面具的巫羽正在调制一盏红色的汤汁。
“牵一头犬来。”她放下手,吩咐道:“要黑犬。”
不多时,枭御姬牵来一头毛皮漆黑如炭的巨犬,然后将那盏汤汁置在地上。
巨犬卷起长舌,将汤汁吞食干净。
密室旁的石门打开,一股热浪随之涌出。
石室中间放置着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遍布纹饰,径逾丈许,足以盛下一头成年全牛。
鼎下堆积炭火,鼎内水滚如沸,散着浓烈的草药气味。
热浪所及,连周围的石壁上也丝丝冒着热气,就像一只巨大的蒸笼。
平常人一入室内立即汗透重衣,巫羽却浑然不觉。
她推开鼎盖,面前顿时升起一团淡红的水雾。
热气散开,只见鼎内放着一只银盘,里面伏着一具白滑的玉体。
月映雪双目紧闭,浑身汗出如浆,丰腻的肉体彷佛蒸融的羊脂,熟艳欲滴。
巫羽一指按在月映雪颈后,红唇微微开合。念诵片刻后,月映雪凤目轻轻一动,缓缓张开。
巫羽扬起手,袖中滑出几只软软的物体,落在银盘上。那是几条干瘦的小虫,头大尾小,弯曲如钩,黑黑地蜷缩在盘内,只有寸许长短。
月映雪看着那几条怪模怪样的小虫,流露出畏惧已极的神情,手指却不由自主地伸出。
她撑起身体,耸起丰嫩的雪乳,战栗将虫放在头上。
那条怪虫猛然一伸,虫吸盘一样张开,狠狠咬住那只红艳的乳头。
月映雪身体吃痛地一抖,然后又拿起另一只怪虫,放在左乳上。
两条怪虫咬住乳头,身体飞膨胀,月映雪硕大的雪乳微微颤动,乳上淡青的血脉慢慢涨起,彷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入双乳。
“果然是越贱的女人奶子越大,才喂了两日血蛭,你这对贱奶就又大了许多。”
巫羽冷冷道:“还有几条血蛭,也一并用了吧。”
鼎内热浪滚滚,月映雪玉体上满是汗水,彷佛涂了一层亮的琥珀。
她跪在盘内,张开白美的双腿,像娼妓一样分开玉户,露出红腻如玉的蜜肉。
月映雪咬住唇,白嫩的玉指僵硬地没入下体,在柔艳的花瓣间挑弄着,剥出自己娇嫩的花蒂,一面拿起血蛭,将花蒂喂到怪虫妖异的口中。
血蛭张开干瘪的吸盘,狠狠咬在美妇柔艳的秘处。月映雪玉体剧颤,忽然扭过头,凄声道:“巫羽!”
巫羽脸色一变,随即骈指点在她颈侧。月映雪身体一软,昏迷过去。
“被血蛭吸食两日,还能逼开血咒的封印。大祭司好强的修为。”
两名枭御姬走过去,扶起月映雪。
在铜鼎内被汤药蒸熏多时,月映雪肌肤滚烫,湿滑之极,柔软得彷佛连骨骼也被融化。
枭御姬从室顶放下锁链,系在她腕上,将月映雪上身悬起,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掰开她雪嫩的圆臀,将余下的两条血蛭一并纳入她肛中。
月映雪两臂悬起,汗湿的长低垂下来,两只圆硕的雪乳沉甸甸悬在胸前。
挂在她乳上的血蛭不住膨胀,原本干瘪黑的虫体吸满血液,透出妖异的红色。
月映雪整只乳头都被血蛭吞没,大张的虫牢牢吸住她的乳晕,一面朝她乳内钻去。
一个时辰后,月映雪身上的血蛭已经涨大百倍,就像两只血红的紫茄挂在她乳上。
那条被她自己放置在阴间的血蛭更为粗大,宛如长瓜。
虫吸盘状的口中伸出无数细刺,扎进她最敏感的花蒂,在里面疯狂吸食鲜血。
随着细刺的深入,血蛭的吸盘越张越大,越进越深,就像一只贪婪的大嘴,不仅将她下体整个吞没,甚至像水蛭一样钻进她滑腻的蜜肉内,与她血肉连为一体,在花蒂和玉户中不停吸动。
无以名状的强烈刺激使月映雪下体淫液泉涌,她失神的瞪大眼睛,美艳的阴户圆圆张开,被一条粗如儿臂的血蛭塞得满满的。
那血蛭通体赤红,透过虫体表面,能看到血液在里面旋转流动。
月映雪挣紧腕上的琐链,浑圆的丰臀高高翘起,不时传来一阵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