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主绳的另一端甩起,精准地挂在了天花板上那个冰冷的金属吊环上,然后开始缓缓地、一寸寸地收紧绳索。
“不……放开我……求你……”吟霖的身体开始慢慢离开地面,失重感带来的恐慌让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起初,她的脚尖还能勉强踮着地,维持着一丝可怜的平衡。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双白皙的脚丫以及那根穿过她乳房、尤其是那根残忍地嵌入她胯下私处的绳索上。
“啊————!”
一声凄厉的、混杂着痛苦与极度快感的尖叫响彻房间。
身体被完全吊离地面的瞬间,那根嵌入她阴唇和臀缝的绳索因为承重而猛地向下一沉,深深地勒进了她最娇嫩的肉里。
那压在阴蒂上的绳结,更是如同一个最恶毒的刑具,死死地碾压着她全身最敏感的神经中枢。
她的身体在半空中不受控制地晃动、旋转。
每一次晃动,都带动着那根湿滑的绳索在她媚肉的褶皱间来回研磨、抽送。
她那高傲的头颅无力地垂下,鲜红的长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她那张混合着痛苦、羞耻与无边快感的绝美脸庞。
她的腰肢向后弯成一个惊人的、充满肉欲的弧度,使得她被绳索高高托起的胸部和被强行扒开的屁股,形成了一个无比淫荡的“s”形。
漂泊者像一个欣赏自己最得意作品的艺术家,缓步走到她摇晃的身体下方。
他抬起头,正好能看到那被绳索残忍分开的、一片狼藉的景象。
那红肿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痉挛着,仿佛在无声地呼吸,大量的淫水混合着他之前射入的精液,正从里面汩汩流出,顺着被勒得紧绷的绳索,一滴、一滴地砸落在下方的木地板上,出“嘀嗒、嘀嗒”的、令人心神荡漾的声音。
“怎么样,我的囚犯小姐?”漂泊者的声音如同地狱的恶魔,充满了诱惑与嘲弄,“被这样吊起来的滋味……是不是很美妙?你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你最下贱、最淫荡的地方。你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呼吸,都是在用你自己身体的重量,操干你自己。”
“呜……嗯……啊……住口……你这个……恶魔……”吟霖的声音已经破碎不堪,充满了浓重的哭腔。
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要反抗,要咒骂,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后庭传来的刺激,让她的蜜穴收缩得更加厉害,而身下绳索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在被一个无形的、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抽插,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漂泊者伸出手,手指插入了那已经泛滥的小穴,一番搅动后,他又将手指伸入吟霖口中,让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真是……甘美的味道。”看着她舔干净自己手指上的液体,漂泊者也兴奋起来“这么湿,看来你很喜欢这种‘审讯’方式。不过……光这样还不够。”
他绕到吟霖的身后,看着那被高高吊起、因为主人的挣扎而不断晃动的雪白屁股。
他伸出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那被绳索分开的、紧闭的后庭穴。
“啊!”吟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
“这里……还没有被‘审讯’过吧?”漂泊者用手指在那紧闭的穴口周围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剧烈地收缩。
“你说,如果我用比刚才更粗暴的方式,从你这个高傲的巡尉身后,把你这个从没被人碰过的、干净的后穴,也变成和我前面一样,专门用来吞吃精液的骚洞……你会不会把所有秘密都告诉我?”
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也如同最淫荡的魔咒,彻底击溃了吟霖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想象着那副画面,想象着自己被吊在空中,前后两个洞穴都被这个男人粗暴地侵犯、填满的景象,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恐惧与极致渴望的浪潮瞬间席卷了她。
“不……不要……那里…不行”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挣扎,而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无法抗拒的、喷涌式的高潮。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哀求与屈服,那双品红色的眼眸中,倔强与高傲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情欲和恐惧浸透的、纯粹的雌性的乞求。
在漂泊者那双燃着金光的眼眸注视下,吟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渴望着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那句“彻底操烂”的淫语从她口中溢出,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难以置信的羞耻,却也彻底撕碎了她身上最后一层高傲的伪装。
她被吊在半空中,身体随着自己的颤抖而微微晃动,那被绳索压在阴蒂上的结,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阵无法言喻的痉挛。
“求我?囚犯小姐,你现在才学会说这种话吗?”漂泊者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如同恶魔的蛊惑。
他缓缓地走到吟霖的身后,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上,带着一丝冰冷的嘲弄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抬起手,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丝毫怜惜。
“啪!”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吟霖那高高翘起的、雪白浑圆的臀峰之上。
那巨大的力道,震得她整个身体猛地向前一荡,在半空中剧烈地摇晃起来。
“啊——!”吟霖出一声惊呼,带着被击打的疼痛,以及那痛感之后,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酥麻。
她的臀瓣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在瓷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那是一种极致的羞辱,让她高贵的灵魂为之颤抖,但同时,那股疼痛所激的、原始的、淫荡的快感却如同洪水般,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
漂泊者并没有停手。
他喜欢这种将高傲踩在脚下的感觉,喜欢看着她从一个冷艳的巡尉,彻底沦为一个只知哀求的淫荡肉奴。
他一手扶住她晃动的腰肢,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然后,带着泄般的怒火,一下又一下地,凶狠地掌掴着她那饱满弹性的臀部。
“啪!啪!啪!”
响亮的掌掴声,如同最激烈的鼓点,在房间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