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哲抱紧他,捏捏他的腰,身子贴着,晃悠晃悠一步一挪到洗手间。
洗刷刷,搓白白,抹香香。
宋唯晒黑了两个度,身上后背侧腰和胳膊上多了七八道蜈蚣似凸起的疤痕。
s级雌虫的愈合能力强悍,就是铁鞭子抽去一条肉,都能完全愈合不留痕迹。
这该是多重的伤。
这就是姜存口中的“宋唯表现良好”,是宋唯说的“没事”?
“雄主。”,感受到雄主打量的视线,宋唯小幅度的往浴缸里滑,试图用泡泡遮掩伤疤,“擦药后会消失的,不会破相,您要是不喜欢,把伤疤割去重新长也很快的……”
穆哲抬手虚晃着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你这张嘴哦!”
听出雄主似乎没有动怒,宋唯吐了一串泡泡,水面上鼓起一个大泡泡。
膨胀膨胀,砰的一声!
爆开了。
带着沐浴露的水星子溅穆哲眼睛里了。
“……”,穆哲啧了一声,“以后走正门,不论是迟到这种小错,还是把房子抵押了那种大错,都走正门,而且。”
他一指脏衣篓里的破烂。
“不要再穿这些臭咸鱼一样的死东西。”
“雄主。”,宋唯抹了把脸,黏黏答答的凑上来贴贴,蹭了穆哲一脖子水,“特派队的队员工作任务特殊,需要伪装身份,营造我长期在家或有其他工作的假象,来掩盖在黑市的行动。”
“伪装身份啊。”,穆哲眼睛一亮,“这个我擅长。”
宋唯跟着眼前一黑,直觉没什么好事儿,紧张的都结巴了,“雄主,我我……”
“你什么你,洗个澡这么磨唧。”,穆哲抬手脱去睡衣。
“等不及了,水里舒服,你转个身,把头顶的扶手放下来撑着。”
这是我家的长工
幸亏浴缸结实。
闹腾到上午十点多才睡。
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才起。
穆哲艰难睁开眼,摸到手边一大坨还有点懵,肩膀头子有点儿痛,腰和脖子都有点不带劲儿……
落枕了?
不可能啊,姜存送的老贵的枕头。
穆哲坐起身,两脚在地上摸了一圈儿没找到鞋。
低头,没有鞋,地毯挨着衣柜的角落躺着个电棒。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穆哲僵着脖子扭过头。
与满头炸毛的紫色蒲公英对上眼儿了。
“……”,一晚上天雷勾地火,睡醒居然后知后觉的有点儿生分,毕竟一个月没见了,穆哲尴尬开嗓,“泥嚎。”
宋唯显然也有些不自在,揪着被角遮住腿间,犹犹豫豫的回了句,“雄主是腰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