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天是我十八年人生里最漫长的五天。
药周日中午就到了,我藏在书桌最里面的抽屉,用一个旧眼镜盒包了三层。
每天早上看着妈妈穿不同颜色的丝袜出门周一黑丝,周二肉丝,周三咖啡色,周四又换回灰丝,周五是带细闪的银葱袜……每一次她弯腰换鞋,裙子绷紧,臀线圆润得像在对我招手。
我都站在玄关假装玩手机,实际上眼睛死死盯着她腿根那一点被丝袜勒出的浅浅肉痕,鸡儿硬得疼,却只能硬生生憋回去。
晚上她回家,抱着我亲额头,说“今天好累”,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混汗味,脑子里全是把她按在沙上掀裙子的画面。
可我忍住了。
我知道,周六才是真正的大餐。
终于熬到周六。
妈妈周六果然在家,睡前照例喝一杯热牛奶。
我趁她去洗澡,把一片佐匹克隆碾成极细的粉,掺进去,晃到完全看不见。
牛奶还是温的,表面浮着一层薄薄的奶皮,像什么都没生。
她喝得干干净净,还冲我笑“你放的蜂蜜真好喝。”
十点不到,她回房睡觉。
我躺在床上数秒针,一点、两点、三点……三点二十,我爬起来,手机充满电,开了高清录像,调成静音模式,镜头盖着黑布只留一粒针孔。
走廊的灯我没开,借着窗外路灯的微光,一步一步挪到她房门口。
门还是虚掩的。
我推开一条缝,屋里只开着最暗的床头灯,暖橘色光洒在床上。
妈妈仰躺着,被子只盖到腰,睡裙的肩带滑下去一条,露出整个左肩和半个乳房。
她呼吸比平时深,长,丝散在枕头上,嘴唇微张。
我先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脚踝,没反应。
又轻轻推了推她小腿,还是没醒。
我胆子大了,掀开被子,整个人爬上床,跪在她两腿之间。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纯棉睡裙,淡紫色,裙摆到大腿中部。
我慢慢把裙摆往上推,一直推到腰际,露出整条米色棉质内裤。
内裤是高腰款,包着整个小腹,边缘有一圈细细的蕾丝。
胯部那块布料已经陷进肉缝里,勾勒出饱满的馒头形状,中间一道浅浅的沟。
我双手捧住她大腿根,把她双腿分开。
她的腿比我想的还要重,肉感厚实,皮肤带着睡了一夜的温热。我把肩膀顶在她左腿内侧,整张脸凑上去,先隔着内裤深深吸了一口气。
味道很浓。
不是臭,是那种闷了一整天的私处味,带着一点点尿渍、一点点汗,还有她身体特有的微微腥甜,像熟透的桃子裂开了一道缝。
我的鸡儿瞬间硬得疼。
我用牙齿轻轻叼住内裤边缘,往旁边拽。内裤被我扯到右边大腿根,整片阴部彻底暴露出来。
妈妈的逼是真正的馒头逼,两片大阴唇肥厚得几乎合拢,把中间那条细缝夹得严严实实。
阴毛修剪得整整齐齐,呈一个倒三角,毛不算特别密,但黑而卷,根部贴着皮肤,尖端微微翘起,带着一点汗湿,在灯光下闪着细亮的光。
我用手指把两片阴唇往两边掰开,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立刻翻出来,像一朵刚淋了水的花,湿漉漉的,带着晶莹的黏液。
阴蒂已经半立了,小小的,藏在包皮下,我用指尖轻轻一拨,它立刻肿成一粒红豆,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低头一口含住整个阴蒂,用舌尖快打着圈。
妈妈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喉咙里出一声很轻很轻的“嗯……”像做梦。
但她眼皮都没抬。我停了两秒,见她没反应,才更用力地吸。
“啧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阴蒂在我的嘴里越来越肿大,从一开始的小红豆,变得像一颗花生米,表面光滑却带着细细的褶皱,颜色从浅粉转成深红,硬硬的顶着我的舌尖,每一次吸吮它就跳动一下,像在回应我似的。
大小阴唇的状态也变了,大阴唇被我拉开后肥厚得像两片面包,边缘微微翻卷,内侧的嫩肉粉粉的,带着一层薄薄的黏膜;小阴唇更薄更娇嫩,像两片花瓣,湿得亮,被我的舌头一舔就颤抖着收缩,拉丝的情景特别明显——每当我舌头拉开时,口水和她的淫水混合,拉出一道道细长的银丝,在夜灯下闪着光,断裂时“啪”的一声轻响,滴回她逼口上。
白浆往下流的情景让我看呆了,那白白的、半透明的液体从逼缝深处挤出来,像浓稠的奶油,顺着会阴慢慢往下淌,先是积在菊花周围,形成一个小洼,然后继续往下,洇湿了床单,留下一道湿滑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