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靖川并未有对卿芷温柔的意思。
偶尔,她心情好些,与她唇齿相依,吻好一会儿。
偶尔,她不说话,卿芷就知道是不高兴了。
她在此前从未被触碰过的性器在这段时间里倒遭不少折磨。
女人好像格外喜欢,总爱揉捏着玩弄,听她喘息、低声叫停,直到颤抖着把精液射到地上为止。
靖川从来没让她在自己体内释放过。她后来拿了枚金环,随意收缩大小,箍住根部。
卿芷的所有都交给她掌控。
久之,卿芷便晓得如何讨好这个人。
她难免被玩得熟透了,连带白净的双乳也逐渐因靖川毫不节制又淫靡的爱抚手法变得敏感,被含着舔舐一会儿,身下便又顶起些弧度来,引得靖川低笑。
靖川不说话时,被折磨的感觉总比理智先一步吞没卿芷,让她心中揪紧,不觉微微颤。
经此一役,她才知晓,原来世界上还有比死亡来得更令人战栗的东西。
是靖川带给她的。
独一份的快感与恐惧、疼痛与怜爱。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步步堕落。
靖川的唇落到她小腹时,卿芷就知道她要用嘴;落到脖颈时,往往喜欢咬一口。
而牙齿还未露出时,自己已经习惯性地偏头,把脖颈露出来,任她啃咬。
血管凸起,曼妙颈线与苍白的肌肤。靖川不是吃人血肉的精怪,仍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口干舌燥。
楚楚可怜,真勾人。
她摸遍了卿芷的身子。使剑的人肩宽腿长,手臂精瘦有力,小腹平坦紧致,摸得出蕴藏力量的线条。女人白衣凌乱,任人宰割。
除了手宽大,骨节分明又纤长,还约高自己半头……
整个人,比她还纤细些,尤其是腰廓紧窄。
若非腿间那一部分,她其实该是个柔美至极的坤泽,清高、成无数人梦里淫乐的对象,忍辱负重,被弄得眼角红、泪水涟涟。
——现在不也一样么?只是卿芷不爱哭。
她倒是对此喜欢得紧。此人很听话,又克制,上回被她骂过,往后再激烈,只要靖川叫停或收住那枚金环,就能逼她清醒过来。
几次歇息时,靖川的视线往下,难免落在她双腿间藏在性器之后的那条细缝上。
听说,乾元的那处都很浅。
这人腰那么细,不比自己那边粗犷的乾元,想必小穴不仅浅,还窄得紧。靖川没什么玩弄乾元这边的爱好,但对卿芷,竟意外来了几分兴致。
让这同样未经人事的地处艰难含下三根手指,乃至一支玉势,开苞了,是不是能见到她哭?
想想卿芷被深深浅浅磨着深处止不住落泪的模样,她一时甚至遗憾起自己不是乾元。
但没有别的乾元能碰卿芷。
她是她的。
即便玩腻,她也不会再放她回去。
杀了还是养着,到时候再说。
她实在喜欢极卿芷的皮相,与如何遭折磨都不肯放下的身段。
固执、坚忍,值得她慢慢去教导,去引诱,如最好的食材,要精心慢炖,细细品味。
再等等。
有着维持性命的丹药,自身又强大,纵百般折磨,卿芷也难得到解脱,始终吊着一口气。哪怕肩上两处伤被锁着,成了废人。
意志比身子更坚固。
她的世界似乎短暂地越来越小,越来越狭窄。
对方并不像卿芷是阶下囚,不必依靠她而存活。
但她只有……她。
靖川不来,她便只能闭起眼,浑浑噩噩地熬着时间,听外面沙尘茫茫飞舞,忽远忽近。
在一片黑暗里,她张口,只是为了与对方说话,因为连名字也不知晓,呼唤都漫无目的。
如今,这是她语言唯一的意义。
君子慎独,这是师傅一直教导她的。
卿芷早已该习惯。
过去那么多年,何尝不是一人在深山打坐、独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