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规则,将人性中最阴暗的窥私欲与占有欲,利用到了极致。
“哈哈哈,小意思!”瘦猴面具的男人大笑起来,他从怀里掏出几枚“忘忧筹”,扔进了编号牌下的一个小竹筐里,“老子今天就想看看,这贵妇尿裤子的骚样!”
他上前一步,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粗暴地拨开那女人被劈开的花瓣,将手指探了进去。
“啊——!”那贵妇的身体猛地向前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喉咙里出一声压抑的尖叫。
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皮带死死地固定着,只能徒劳地剧烈颤抖。
她的腰腹,疯狂地扭动着,想要摆脱那侵入自己身体的手指。
“嗯……还真他娘的紧!”瘦猴面具的男人出一声赞叹,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同时对围观的人炫耀道,“你们看,你们看!还会吸呢!一等一的极品!”
更多的人围了过来,出阵阵兴奋的哄笑。
黄蓉看到,那个贵妇微微有些赘肉的腹部,在剧烈地起伏,汗珠如同雨点般从她光洁的皮肤上滚落,滴在地上。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着,充满了绝望的美感。
突然,一股水流,从她双腿间喷射而出。
“哈哈哈哈!尿了!真的尿了!”
“看这骚货,被玩得尿出来了!”
人群爆出更加热烈的、充满羞辱意味的狂笑。
那夜叉面具的管理者也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那早已瘫软如泥、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的贵妇说道“不错,不错,是个好货色。来人,记上,柒拾2号,今日‘开门红’,赏钱加倍!”
这番污言秽语,让那具白皙丰满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黄蓉从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绷紧的腹部,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与屈辱。
黄蓉又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一具男性肉体。
那男子身材修长,肌肉不像苦力那般贲张,而是匀称而流畅,皮肤也是少见的白皙。
他的阳具软软地垂着,被浓密的黑色阴毛覆盖,随着身体的轻微晃动而摇摆。
一个戴着母狼面具的女客,正伸出戴着金戒指的手,在那男子的胸肌上抚摸,甚至还用指甲轻轻刮弄着他胸前的两点茱萸。
“这小白脸长得倒是不错。”母狼面具的女客声音沙哑,带着一股颐指气使的味道,“就是不知道,下面那话儿,中不中用。”
说着,她竟毫不避讳地伸出手,握住了那男子的阳具,在手里掂了掂,又捏了捏那两颗睾丸。
那男子身体一僵,胯下的物事,竟似有抬头的迹象。
“哟,还挺有反应。”母狼面具的女客出一阵浪笑,“看来是个不经逗的。小哥,告诉姐姐,你是什么人啊?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莫不是哪个书院里偷跑出来的俊俏书生?”
那男肉畜没有回答,只是身体的颤抖暴露了他的紧张。
“别是个哑巴吧?”旁边一个戴着兔子面具的男客凑了过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女客的动作,“大姐,让我来试试他的成色?”
说罢,他竟然也伸出手,在那男子逐渐抬头的阳具上撸动了两下,感受着那物事在自己掌心跳动、变大、变硬。
他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嗯,不错,尺寸和硬度都还可以。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能撑多久。”
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和度,那男子的腹部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汗水,顺着他紧绷的腹肌线条滑落,滴在下方的地板上。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戴着夜叉面具的坊丁走了过来,他手中持着一根手臂粗的竹竿,用竹竿的末端,不轻不重地在那兔子面具男客的手腕上敲了一下。
“这位客官,”坊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不带丝毫感情,“‘品鉴’可以,但若要在此处‘开闸’,需额外加付三枚‘忘忧筹’。”
那兔子面具的男客悻悻地收回了手,骂了一句“妈的,规矩真多。”
坊丁却不理他,只是指了指那男肉畜胯下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对着周围的客人道“编号七十,成色上佳,已验货。有哪位客官,想买他今夜的‘头筹’?”
“快来看这个!编号二十三!屁股真他娘的翘!让我来验验货!”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随即便是一声清脆的“啪”响,和一声压抑的痛呼。
而在另一边,几个戴着不同面具的女人,正围着另一具身形娇弱、皮肤雪白的女体评头论足。
“你们看她这腋下的毛,还挺浓密的,闻着有股子味儿。”一个声音说道。
“这算什么,你看她腿根那儿,更是黑压压的一片呢。不过,她这屄唇倒是挺嫩的,颜色也浅,怕是没怎么被男人用过。”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专家的口吻。
“姐姐,你怎么知道?”
“嗨,这都看不出来?你看她被这么开腿吊着,那两片唇还能合得那么紧,中间连条缝都看不到。不像那边那个,编号四十二的,一看就是个烂裤裆,那缝儿宽得都能跑马了!”
她们的对话,充满了对同性身体的、最刻薄的审视与最恶毒的揣测,让黄蓉听得不寒而栗。
大厅中,这样的场景比比皆是。
男女顾客的关注点,各有不同。
女顾客多聚在女畜前,评价身材,带着嫉妒或刻薄“哼,我的身子比她紧实多了,若我来做,男人准抢着加钱!”
男顾客则分看男畜和女畜对男畜,注重肌肉与阳具,“这小子阳具粗长,毛密得像丛林,撸起来带劲!”;对女畜,则盯住乳臀私处,“奶子挺翘,芳草稀疏,里面准紧!”
黄蓉一面强认着恶心在大厅游走,一面暗暗观察着顾客们的言行,分析着众人言语中透露的信息。
就在这时,大厅深处的一扇小门被打开,两个同样戴着夜叉面具的坊丁,推着一个绑在活动架子上的,身上涂了一层薄薄油的新“货品”走了出来。
大厅里的光线,似乎在这一瞬间,都向那具新的身体汇聚而去。
那是一具保养得极好的女性肉体。
她的皮肤,是一种在富贵人家才能养出的、细腻的乳白色,身材丰腴饱满,胸前那对豪乳随着坊丁的走动而颤巍巍地晃动着,臀部浑圆挺翘,腰腹间虽然有些许软肉,却更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