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面具的交易官和夜叉面具的护卫头领上前,如同最挑剔的鉴宝师,围着刑架上的黄蓉缓缓踱步,目光如刀,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寸寸刮过。
“嗯…比例堪称完美,”其中一人开口,声音沙哑,“这腰臀落差,配上这双长腿,确是为承受各种高难度缚姿而生的极品。”
另一人则点头附和“不止。你们看她那腹线的轮廓,配上这两团肥臀雪乳,既有武者的健美,又有妇人的丰腴。这种矛盾感,最能激起顶级豪客的破坏欲。这简直…简直是为施虐而设计的杰作。”
他们的对话,将她彻底定义为一件为满足他人欲望而存在的物品。
喜媚嬷嬷清了清嗓子,开始当众朗读那份刚刚记录完毕的、羞耻无比的“验身报告”。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验收区回荡,字字清晰,句句诛心
“三百六十号。质上上品,肤质特优。
双峰丰腻雪白,拍之颤巍巍,乳高一尺三寸,峰距四寸三分,乳晕色浅,乳头挺翘,评级‘特优’。
腰围一尺八寸,臀围三尺六寸……
阴户粉嫩饱满,唇肉肥美,耻毛稀疏柔软,花珠九品特上,极敏之体。
后庭紧隘如处子,评级‘特优’……”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扎进黄蓉的耳朵里,钉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被迫听着自己身体最私密的细节,被用最冰冷、最物化的语言,当众宣读、评判。
这是一种比任何肉体折磨都更深重的精神凌迟,让她感到自己被彻底解剖、分析,然后贴上价签,再无一丝一毫属于自己。
当喜媚嬷嬷终于读完那份堪称“凌辱报告”的验身记录时,阴影中的那个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缓缓地鼓了鼓掌。
“啪…啪…啪…”
掌声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膜里,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好一件…活色生香的艺术品。”那男人的声音传来,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金属般的质感,显然也经过了处理,“喜媚,你这次,的确是为坊里寻来了一件绝世珍宝。”
喜媚嬷嬷连忙躬身“掌柜的谬赞了。只是…此物性烈,内力之精深乎预料,恐有不测。”
“哦?”掌柜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正的兴趣与审视,目光如实质般扫过黄蓉紧绷的躯体,“听闻她便是那自称‘慕容遗孀’的柳氏?这身内力修为,可不像寻常世家夫人能有的。你确定…管控得住?”
喜媚嬷嬷脸上露出成竹在胸的、略带深意的笑容小声回答“回掌柜的话,对付这等心高气傲的‘逸品’,药物与蛮力,乃是下乘,只会损了其灵性与反应,犹如给美玉蒙尘。她既自愿签下‘心契’,心中自有更炽热的欲念或更沉重的目的驱策,这本身便是最牢固的枷锁。眼下,只需以‘规矩’与‘利害’徐徐引导,辅以恰到好处的‘羞耻’研磨其心志,她自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当然,下策老身也备着,只是怕这绝世美玉上,终究会多几道不甚光彩的裂痕罢了。”
她的话语刻意保持着一种模糊性,既点了黄蓉的“自愿”与“有所求”,又暗示了目前以心理掌控为主,并未说破任何具体手段,甚至带着一丝“为产品质量着想”的腔调。
掌柜闻言,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呵…你倒是惜物。很好。那就让老夫看看,你这‘研磨’的手段,能将她驯化成何等趣致的模样。”他特意加重了“趣致”二字,显然是默许了喜媚嬷嬷目前的策略,但也透露出他想要看到“成果”的期待。
“很好。”掌柜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他缓缓从阴影中站起,一步步向黄蓉走来。
他并未急于动手,而是先绕着刑架走了一圈,如同在欣赏一件刚刚出窑的稀世瓷器。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含任何情欲的审视,从黄蓉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乳尖,到她紧绷的小腹,再到她那修长有力的双腿。
他甚至在黄蓉面前停下脚步,静静地欣赏着她因恐惧和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欣赏着那两团雪白软肉划出的惊心动魄的弧度。
然后,他才缓缓踱步到黄蓉身后,在那双因被分开固定而显得愈浑圆挺翘的雪臀前立定,久久不语。
黄蓉的呼吸几乎停止!
背后,是她视觉的盲区,也是她防御最薄弱、最感到不安的区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目光落在了她浑圆高耸、因为姿势而微微翘起的雪白臀瓣之上。
巨大的羞耻和不安让她下意识地收紧臀肌,两瓣丰腴的软肉死死夹紧,试图守护住其间那最隐秘的沟壑。
“呵…”一声极轻的、带着些许玩味的笑声从身后传来。那笑声很轻,却像鞭子一样抽在黄蓉的心上。
“分开些。”掌柜淡淡地命令道。
一名坊丁上前,熟练地操作刑架。
只听机括轻响,固定黄蓉脚踝的支架被强行向外拉扯,黄蓉只觉双腿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再次向两侧拉开,那撕裂般的痛感让她出一声闷哼,腿根的肌肉被拉伸到了极限,更可怕的是,这个姿势让她臀缝间的秘所彻底失去了肌肉的守护,幽谷与菊蕾皆暴露无遗地呈现在身后之人的视线下!
她体内真气瞬间奔涌,几乎要再次失控爆!
“你很紧张?”掌柜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是在害怕这个?还是…在害怕你心中那个,比肉身贞洁更重要的目标,彻底灰飞烟灭?”
他顿了顿,语气如同魔鬼的低语“想想那幅画。想想‘慕容遗孀’的名字,将如何与这具淫荡的肉体一起,成为江湖上最香艳的笑柄。你此刻运转内力,或许能杀死这间密室里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然后呢?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吗?还是…会彻底失去一切,包括你伪装的身份和你真实的…坚持?”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砸在黄蓉最致命的弱点上!
她那澎湃的内力,如同被无形的堤坝瞬间拦截,迅冰消瓦解。
是的,她不能。
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在“襄阳”二字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垮下来,只剩下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
“喜媚。”掌柜唤道。
“老奴在。”喜媚嬷嬷立刻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