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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9页)

副总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路危行和谢隐脸上。

葱苗家的电话,到副总的指责,他俩没一句反抗,因为根本是懵的——他们明明以最快的速度处理了余嘉牧,封锁了消息,怎么会突然爆发?

谢隐立刻拨通了马瑞的电话:“医院那边怎么回事?余嘉牧醒了?有狗仔混进去?”

“绝对没有!老大。”马瑞的声音斩钉截铁,“我一直守在门口,连只苍蝇飞过我都认得!余嘉牧打了那针镇静剂后,就睡着了,根本没醒过!除了医生护士和我,没有任何可疑人员接近过病房!我拿脑袋担保!”

太蹊跷了!

没时间追查是谁泄露了的了,此时此刻,得先救火。两人立刻放下所有其他事情,动用一切资源紧急联系各大平台,砸下重金撤热搜,发动所有关系和能量全网删帖,删视频,压评论。

俩人忙得焦头烂额。

由于没有任何当事人出来说话,事情的真实性就被打上了一个问号,所以热度没有维持很久,再加上谢隐和路危行的全力以赴,汹涌的舆情被暂时硬按了下去,但网上残留的议论和猜测依旧暗流涌动。

事情此时并不是被解决,而是被压制,但凡有个风吹草动,还会再度烧起来,必须想个根本办法解决。

正当两个人焦头烂额,找不出什么方案时,路危行手机上的内部通讯软件急促地闪烁起来,是公司内部专门负责舆情深度挖掘和背景调查的情报部门发来的加急消息。

路危行点开,快速浏览着加密文件,紧锁的眉头竟缓缓舒展开:“找到解决办法了。”他靠向椅背,语气全是如释重负。

“怎么弄?”谢隐问道。

“情报部刚查实,”路危行将手机屏幕转向谢隐,上面清晰地显示着调查结果,“这个余嘉牧,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劈腿成性,是个标准的渣A。最恶劣的是,他曾经标记过一个Omega,玩腻之后就把人像垃圾一样甩了,导致那个Omega信息素紊乱,差点出事。证据链很完整。”

谢隐立刻明白了路危行的意图,声音沉了下去:“你是想用他的污点,转移公众对苗伊宁暴行的注意力?”

“不然呢?”路危行语气里都是诧异,“这不是我们最经常使用的办法和套路吗?”

确实,“不完美受害人”总是能最高效的转移走群众的火力,是最好用也最缺德的手段之一。

谢隐站起来,双手撑在路危行的办公桌上,“一码归一码!余嘉牧的私德败坏,跟他被苗伊宁蓄意,残忍地折磨致残,是两件性质完全不同,是完全独立的两件事!就算余嘉牧是个十恶不赦的渣滓,苗伊宁也没有任何权力对他动用惨无人道的私刑!更何况,苗伊宁折磨他之前,根本不知道他那些破事,他的伤害对象完全是随机的!无论如何,在这件事上,他不是活该被苗伊宁那样对待!”

“我没说他活该,”路危行冷静地反驳,语气带着理性的算计,“我只是说,他自身的这些黑料,现在可以成为我们化解这场危机的绝佳工具。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他这些渣男行径,适时地释放给媒体和公众。当公众的注意力被他的人渣属性吸引,开始讨论受害者是否完美时,苗伊宁对他施加的暴力伤害,自然就会被弱化,被边缘化。

然后,我再去跟苗家那边谈,把给余嘉牧的封口费和后续治疗费,再往上提几个档次。最后,我们拿着新的筹码,再私下跟余嘉牧沟通一下,让他自愿承担这场舆论风暴的核心压力。这样,余嘉牧得到了远超预期的补偿,苗家的危机解除,舆论平息。双赢,皆大欢喜。”

他条理清晰地描绘着这个冷酷却高效的“解决方案”。

原本,谢隐也觉得余嘉牧的期望自不量力,他虽然中立,但多少是希望余嘉牧接受赔偿的,但此时此刻,他的逆反心理被路危行全数激发:“可余嘉牧不想要钱,只想让苗伊宁坐牢!”

“事情发展到现在,就由不得他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了。”路危行越发冷酷。

谢隐明显感觉到了路危行的双标,他心里生出一个让他极为不爽的念头——路危行是站在苗伊宁一边。

他刚想拿康池和余嘉牧进行类比,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急切地推开。

一个同事探头进来,脸上带着好奇和八卦的神色挤眉弄眼地对着谢隐说:“谢组长!有个姑娘找你!人就在楼下大堂等着呢!”

被打断的谢隐不耐烦地问:“什么姑娘?谁?”

他脑子里正被路危行的“冷血方案”和苗伊宁的暴行塞满,一时根本想不起会有什么姑娘找他。

“呃……”那同事努力回想了一下,描述道,“黑长直头发,个子小小的,挺瘦,看着很温柔,很漂亮的一个软妹子!”

同事描述了一堆主观感受,没有指向性和特征,纯属废话。

听完这个描述,谢隐依然想不起是谁,但是路危行却警惕了起来,他眼神不怎么美好的直勾勾地看着谢隐。

第67章路危行被揍谢隐揍的

“知道了,我马上下去。”谢隐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来到公司楼下的等候区,他的视线快速扫描着整个大厅,最终落在一个略显局促的身影上——竟然是刘琦!

这让他万分意外。

似乎是为了不在高档写字楼中显得格格不入,刘琦专门换了套很职业的裙装,高领的打底衫遮住了侧脖颈上的疤。跟平时穿着前卫时尚的她判若两人,如果不认识,会以为她就是来上班的普通白领。

“谢先生……”刘琦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神警惕鬼祟地瞄着四周,“有说话方便的地方吗?”

她的小脸白得几乎透明,不见一丝血色。

谢隐心头一紧:“哪种方便?”他压低了声音。

“没人会去,也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刘琦把要求说得极明确,每一个字都透着紧张和恐惧。

这下明白了,这姑娘换了风格穿成这样,仅仅是为了在写字楼里不突兀,不引人注目。

谢隐想了想,带着刘琦去了公司后面的暗巷里的那个监控死角。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给我做腺体摘除手术了。”刘琦没有任何铺垫,开门见山,声音带着颤抖。

“怎么?”谢隐的心提了起来。

“因为,他们需要摘除掉的健康腺体,进行贩卖,这才是他们生意的大头!”刘琦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脸色更加苍白了。

这个原因,虽然邪恶地令人发指,超出了谢隐的想象,但也没超出太多,毕竟他的职业就是替人擦屁股的,他知道这些人屁股多肮脏,知道世界多阴暗。

“有那么多人腺体有问题,需要移植腺体吗?”谢隐问。

“不是腺体受损!”刘琦急切地摇头,眼中恐惧和愤怒交织,“那些人靠移植腺体来维持健康和青春!”

“保持健康和青春?”他不自觉的重复了一遍,刻意压低的声音难掩震惊,眼睛都不自觉地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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