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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26(第8页)

“她对我不好,但也不坏啊。你换位思考,你老公跟小三在外面搞出的私生子,你会怎么对他?”路危行抛出一个假设。

“跟渣男一起掐死,渣男掐死两遍。”鼎景玥咬牙切齿。

“对啊,所以,你妈能容我平安长大,没有迁怒于我,让我接受最好的教育,甚至锦衣玉食,只是态度冷淡而已。”路危行无比坦然的笑了,“这就对我很好了。”

路危行最开始对赵佳瑜也有怨恨,但随着道德观慢慢完善,竟然发现,赵佳瑜才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他的话,让鼎景玥一愣,她似乎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她妈妈的态度——她妈妈确实没有苛待过路危行,只是保持距离,甚至连路危行母亲的事情,都不曾提起。

只是到了继承权的问题上,她才为了自己的儿女,跟鼎振业大吵几架,但那也不是争权,而是守住自己的家产。

“至于我本人嘛,”路危行语气轻松起来,甚至带上点自嘲,“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别有事业心的人,乐得当个闲散王爷,吃分红过日子多舒服,干嘛辛辛苦苦当什么日理万机的霸总?”

“那你偷偷瞒着我跟鼎振业,通过你的党羽,去讯安上班,是怎么回事?总不会真的是为了振兴鼎家的生意吧?”鼎景玥还是半信半疑,总觉得这个年纪轻轻却阴险老辣的弟弟不是善茬,有大布局。

路危行撇撇嘴:“纯粹就是叛逆。当时,老鼎要在你我之间选个继承人,我就生气了,凭什么我要被选?”

看着鼎景玥难以置信的脸,他继续道:“我想,必须拿下继承权,然后潇洒地还给你,最后拍拍屁股走人。多帅!”

鼎景玥看着路危行,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她一直视为心腹大患和最强威胁的弟弟,感觉他是个傻逼。

“但奇怪的是,老鼎发现我偷摸在讯安上班后,竟然也没说什么,还交代里面的亲信,帮我安全度过了性别检查的突袭。”

说到这里,路危行和谢隐同时看向对方:

路危行满眼的“知道我为什么当时不着急了吧?”

谢隐则是满眼的“你小子害得我白紧张了!”

其实,路危行被谢隐“千方百计”通知体检时,简直无比心动,差点当时就对谢隐下手了。幸好他忍住了,不然,以谢隐大驴一样的性子,绝对会从此以后躲着他。

“比起重B轻O,咱们的爹,更重男轻女。”鼎景玥看着窗外,语气全是了然和无奈,像是早已接受了这个现实。

“重我?我都要挂了,他都不来看我一眼,算什么重视?”路危行收回落在谢隐身上的视线,转向鼎景玥,轻轻叹了口气,“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吗?你不是输给性别,你是输给了老鼎的极度现实。”

“什么意思?”鼎景玥明显被这话一震。

但路危行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抛出了一个问题:

“是你让游旭尧来勾搭我的吧?还有,那个叫张静怡的,也是你派来的吧?”

说到这里,路危行的眼神带着笑意,飘到了在旁边边削苹果,边竖着耳朵偷听“姐弟谈心”的谢隐身上。犹豫偷听地过于专心致志,那苹果几乎被他削成了土豆丝。

“对。”鼎景玥倒是没藏着掖着,直接就认了,这性格,跟路危行还真有几分相似。

“其实,从游旭尧跟我提亲那一刻,你就输了。原本老鼎并没打算那么快定我为继承人,游旭尧的相亲请求,让老鼎选了我,确切的说,他选了被游旭尧看上的我。直白点说,咱俩谁能跟游家联姻,谁就有继承权。”

鼎景玥表情红红绿绿黑黑的,五彩斑斓。

路危行补充道:“你要是早点答应跟游旭尧结婚,你的继承权早就板上钉钉了。”

“你怎么知道我跟他……”鼎景玥一阵尴尬,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紧紧抵着高跟鞋内壁。

“老鼎让我去相亲的对象,我总得查清楚底细吧?”路危行讪笑一声,“不查不知道,一查真奇妙。”

谢隐削苹果的手终于彻底停住,猛地回想起那天路危行带他去跟游旭尧相亲时,那句意味深长的评价:这个人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姐姐的情人,能一样吗?

误会了啊!

“你只是没想到,游旭尧竟然真的想跟我结婚。”路危行感觉鼎景玥赔了夫人又折兵,“你让他接近我,什么目的?”

既然开诚布公,那就把该问了都问了,该说的都说了。

“也没什么具体目的,就想在你身边安插个人,收集点情报,搞搞破坏,给你制造点丑闻什么的,顺便还能把他甩了。太粘人。”鼎景玥脸上浮现出极其复杂的神色,混杂着失落,不甘和一丝难以理解的困惑,“只是,我高估了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也低估了AO之间的羁绊,你们那个信息素吸引,果然不是我们Beta能理解的。”

“你想多了,羁绊个屁,他跟我结婚,就是为了气你。”路危行对姐姐的迟钝感到无语,“看来,遗传老鼎基因的,没一个情感上开窍的。”

鼎景玥没反驳,似乎默认了。

谢隐恍然:难怪路危行丝毫不在意在婚礼上跟自己乱搞会伤了游旭尧的心,因为这游旭尧的身份和结婚动机更无耻。

此时,护士走了进来,拿着检查的器械和今天要打的点滴。

鼎景玥见状站起身:“我走了。”

她径直走向病房门口,然而,就在她几乎出去的时候,脚步顿住了,她转过身,对着路危行低声快速地说了一句:“你好好养病,别随便就死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弟弟了。”

护士检查完,弄好吊瓶,刚刚离开,谢隐就忍不住在那里感慨:“这鼎家大小姐,似乎不太聪明啊,你不怕她给你鼎家干破产了?”

路危行瞥了一眼姐姐消失的背影:“她聪明的很,只是在我的问题上,‘关心’则乱。”

鼎景玥恨了路危行一辈子,时时刻刻的恨,让她无法冷静客观的面对针对路危行所有的决策,并且,路危行太狡猾,又无欲无求的,这些年几乎没给她留过任何把柄。这就导致她更恨了。

三天后,谢隐从外面回来,发现床上的人没了,他魂都飞了一半,忽然听见厕所里传来洗手的水声,紧接着厕所门被打开,路危行一个人走出来了。

“你你你,下地了?”谢隐说话都磕巴了。

“我伤的是胸背,又不是腿,怎么不能下地?”路危行边嫌弃谢隐过度小心,边往床边走。

他甚至连呲牙咧嘴都没有,只是步子慢了些。

这强悍的恢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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