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是女子所住的,她偷偷往里面看了眼。
好些人在哭呢。
那几个金色头的人好好看哦。
但是……小蘑菇不擅长安慰。
蒜鸟蒜鸟,还是看看另一个房间里的小孩。
额……这边哭得更厉害。
小孩子哭起来那大嗓门,听得姜云岁脑瓜子嗡嗡的。
有人在里面哄都哄不住。
姜云岁撒丫子跑了,这地方待不住。
嗯,去看那些草原奴隶了。
那些奴隶还是被关在笼子里头的,就放在大院子里,给随便安排了点吃的喝的。
“这些竟然是月族人,月族不是很骁勇善战吗?怎么还战败了?”
“嗨,听那些奴隶主说,是内部出现了叛徒,那叛徒和蛮人联合到一起了。”
“又是蛮族人,他们怎么跟疯狗一样到处打?”
看着那些关在笼子里的奴隶,看守的人一脸唏嘘。
“还好咱们大梁强大,不然恐怕也得沦落到这般下场。”
“是啊,多亏了纪家,可惜啊……”
“现在蛮族好像又在骚扰边境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
他们忧心忡忡,生活在漠北这边的人,最怕的就是打仗了。
姜云岁在不远处听了会,要打仗吗?
她皱着小眉头,不喜欢蛮族。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姜云岁赶紧跑回去找纪宴安。
“纪宴安,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该吃饭了。”
没错,要到饭点了。
来到纪宴安这,她好奇地打量了眼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面黄肌瘦。
脑子里就浮现出这几个字。
“小恩人。”
姜云岁:“啊?你谁啊?”
范河激动地道:“是我啊,范河。”
姜云岁惊讶了,那个脏兮兮的人,臭臭的人收拾出来竟然还挺精神。
当然,应该是在牢里饿的,整个人看着脸色蜡黄,还很瘦。
范河朝着姜云岁拱手,再次道谢。
姜云岁连忙摆手,这么热情她还怪不习惯的。
纪宴安适时插话:“范县令,等拿到证据休整一下,本世子会和你一起去辽阳捉拿李家。”
范河顿时激动了:“那再好不过了,辽阳百姓都会感激世子的。”
“不过,那李氏一族在辽阳盘踞多年,且和辽阳太守有姻亲关系,怕是不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