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姚玉堂被封承铉拖进了房间,先前撬开的房门被姜宁亲手关上。
做完这一切,偌大的房屋只剩下她们三人。
拥有手枪本该处于绝对优势的姚玉堂此时被束缚着,眼睁睁看着姜宁拿着自己的枪作威作福。
“你为什么没死?你是不是根本没有吃药?”
姚玉堂死死盯着姜宁的脸,目光像是淬了毒般狠辣,和先前的温和简直判若两人。
“当然没吃,吃了我怎么出现在这呢?”
上前两步,姜宁用手枪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以上位者的姿态俯瞰着他,嘴角的笑容真心实意,
“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让你去地下陪陪校长他们,省得他们孤单。”
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听见姜宁这句话,姚玉堂的第一反应是愤怒,可是很快他又通过这句话意识到什么,瞳孔骤缩!
她刚才说什么?
让他下去陪校长他们?
为什么会这样说?
难道说,校长几人的死,和她都有关系?!
不然的话,她为什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他没有去管封承铉抓住的手,而是质问道,“校长他们的死,和你有关系?”
一个十五六岁的高中生,还是一个看起来瘦弱不堪的女生,她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哦对,她有同伙。
想到这里,姚玉堂去看限制住他行动的封承铉,那双狠毒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是不是和你也有关系?”
封承铉垂眼看他,嗤笑一声。
“你觉得呢?”
他都出现在了这里,还不明显吗?
“季陈安将杀害那六名学生的老师都一一告诉了我,其中有几位已经被警方抓去,剩下的全死了,按理来说,你既不在季陈安说的那些人中,警方也没有找到你虐待学生的证据,我不该找上你的。”
“但偏偏你沉不住气,为什么要选择在我住院的时候给我下药,想要我去死呢?”
姜宁慢吞吞的说着,漫不经心的把玩这手中的枪,“如果你不这样做,或许我根本不会怀疑你有问题。”
“我知道你想弄死我是以为我在帮凶手隐瞒,但你还是太天真了,其实我就是那个凶手。”
她这样说着,没有正眼看他,只是盯着自己手中的枪。
姚玉堂紧咬牙关,脖子已经涨红。
“他们确实该死,可我又没有掺合这些事,你们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即便到了现在,姚玉堂还想要将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来。
可是那也要有人信才行。
在场一共只有两人,他演戏给谁看?
没有人对他的话感兴趣。
姜宁微微颔首,“可是你想弄死我啊,我想对你动手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