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儿……"温母被她狰狞的表情吓到,"你怎么回事?"
温父也是一脸莫名其妙,“那美人跟温瓷有什么关系?”
温艳捂着脸不想说话,她闷着头冲进自己房间,然后砰地把门关上。
温父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温母也是皱了皱眉。
温艳独自在房间里憋得一肚子闷气,脑海里突然想起,最近城里一年一度的花灯会到了,到时候傅沉舟肯定会出现,她一定要破坏掉温瓷那副虚假的面容,让傅沉舟知道她就只是个下贱胚子而已,根本不配站在他身边。
温艳越想越兴奋,刚才的委屈憋闷一扫而空,立刻就去联系了段霖。
夜色渐渐深沉。
傅沉舟刚收到了去花灯会的邀请,他作为统帅被邀请,温瓷是他的夫人,自然也是要一起去的。
他整理了一番仪容仪表站在书房门口,指尖轻轻叩了三下门扉。
最近温瓷很喜欢待在他的书房里,这本是他的机密重地,可是他乐意让她随意在里面待着,想待多久都没问题。
他今日罕见地穿了正式的墨蓝军礼服,金丝绶带垂落胸前,连袖扣都换成了温瓷上次送给他的猫眼石。
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连金丝眼镜都擦得锃亮,这副打扮,活像是要去参加国宴。
"夫人。"他嗓音低沉,指尖推开半掩的房门。
温瓷正蜷在软榻上看话本子,乌黑长发散落胸前,闻声抬眸,眼底划过一丝讶异。
"夫君这是……"她指尖抵着唇轻笑,"要去相亲吗?"
傅沉舟大步走近,军靴踏在地毯上闷响,他单膝跪上榻沿,带着薄茧的掌心托起她的脚踝轻轻揉捏,"花灯会,陪我去。"
不是询问,是通知,但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
温瓷歪头,话本子滑落在一旁无人问津。
"哦?这次不怕我被别的男人觊觎了?"她故意抽出脚尖蹭他腰腹,"上次是谁说的,不想让我出门?"
傅沉舟喉结滚动,俯身将她困在臂弯间,他咬字极重,"夫人说的很对,如果连你的安危都护不住……”
"那我根本不配做你的夫君。"
他一字一顿,金丝眼镜后的眸光虔诚又疯癫。
最近他想了很久,天大地大还是夫人最大。
一切都是夫人说了算。
空气凝固一瞬。
"噗嗤!"温瓷突然笑倒在他肩头,她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听话,听话到有些可爱。
"很好,是个听话的好狗狗。"
傅沉舟勾唇笑起来,任由她揉乱自己精心打理的发。
最近夫人总说他是狗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喊他,但是他很乐意让夫人喊。
她爱怎么喊都行,总归都是她的
她难得一噎,想到了床上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耳尖倏地烧了起来。
这男人,学得也太快了!
明明上一秒还是冷血军阀,现在却用那张禁欲的脸,说着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