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温艳抓起铜镜砸向墙壁,"温瓷那个贱人到时候会参加,我一定不能够比她差!"
上一世,她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顶尖,想要什么有什么,现在竟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温母也不知道为什么艳儿现在的眼光这么高了,甚至好多东西她都还没听说过,艳儿竟然就已经知道的那么详细。
温艳又气又急,她爹娘为什么就一点忙都帮不上?真是烦死了。
她起身又往外赶,还得找段霖才行。
段公馆内。
"九爷~您看这耳坠多衬我~"歌女娇滴滴地晃着脑袋,耳垂上那对红宝石坠子确实漂亮。
段霖漫不经心地应着,抬眼看见闯进来的温艳,眉头一皱,"你又来做什么?"
温艳强压怒火,挤出一个笑,"九爷,花灯会我缺套像样的头面,如果我穿的不好的话,到时候不也丢的是您的面子吗?"
段霖嗤笑一声,随手从抽屉抓了把珍珠扔在桌上,"够了吗?"
那些珍珠品相普通,大小不一,明显是下等货,温艳脸色瞬间惨白,这些只怕是连温瓷鞋子上缀的都不如!
傅沉舟随便买来的也比这贵重上百倍。
"您,您就这般敷衍我?"她声音发抖。
段霖搂过歌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爱要不要。"
温艳气的紧紧捏着拳头,不过很快,她又松开了。
因为她想起了一个被自己遗忘的事实。
那就是傅沉舟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疯子,温瓷现在只怕是连出房门都困难,又怎么可能真的会来参加花灯会?
她根本就没有四处行走的自由,只能沦为被囚禁的一只金丝雀而已啊。
那她还担心什么?
温瓷现在只怕是羡慕死她了,因为她拥有了自由啊,因为她可以放肆地奔跑,而不会再被人禁锢自由啊。
但是温瓷不一样,她已经彻底失去了自由。
温艳像是突然想通了一般,心情陡然轻松起来,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现在恢复了自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不像温瓷那个贱人,只怕是想出来也不能,还在家里一直哭呢。
眼见温艳脸上表情变化多端又突然开始莫名其妙笑起来,段霖皱眉只觉得她越来越像个疯子了。
“别在这里碍眼。”
段霖对她彻底没什么好感,本以为他说完这话温艳又要尖叫,谁知她竟然罕见地款款走过来依偎在了他身边道,
“九爷,我也都是为了您着想呀,您可是商会代表,到时候好多人都看着您呢,如果我穿的差了,岂不是丢了您的脸?”
歌女赶紧挤过来,“你干什么啊,贴九爷那么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