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下巴微点,把香槟瓶往后一递。
伊万立刻接住,麻利地在香槟高脚杯里倒满,跪在妈妈脚边双手捧着。
那张络腮胡大饼脸上涨得通红,眼珠子黏在妈身上的大奶、肥臀、丝腿、小嘴,来回的扫描,就等着“甜头”。
“黑子。”
妈眼皮都没动,左脚尖点了点跪在旁边的黑鬼身后中控暗格。>皮埃尔黑壮的身子猛然一震,乌黑的驴脸上,爬上兴奋之色,麻利从车座暗格里拽出个白色急救箱。
黄老蔫后脊梁的凉气“嗖”地窜到天灵盖,豁牙漏着风“妹……妹子!真……真不用!”
“杀杀毒还是需要的。”
妈妈声音又冷又柔,她左手没停,掌心拢着那根跳动的粗硬老鸡巴,指腹手心轻柔套弄、刮蹭着湿漉漉的大肉棒,出“噗嗤、噗嗤……”水声。
右手朝皮埃尔一伸。
皮埃尔拧开双氧水瓶盖,刺鼻的气味瞬间炸开。镊子夹起一大团棉花,狠狠按进瓶口,吸得饱胀雪白。
妈妈接过镊子,夹着那团湿透的棉花,径直摁上了老鸡巴翻开的伤口。
“嗷——!!!”
黄老蔫整个人像被通了电,腰猛地向上弹起,脖子梗出青筋,喉咙里爆出半声嘶嚎又被自己掐断。
大鸡巴上的香槟酒渍来回乱甩,汗珠从额角、太阳穴、油腻的脖子上滚下来。
他双腿绷直,脚趾在在豪华的沙座椅上,死死抠着地,干瘪微驼身体,筛糠似的抖。
那白色泡沫瞬间在伤口上翻腾、堆积,出细密的“滋滋”声,像无数小针在扎,又像滚油在浇。
剧痛炸开的瞬间,一股邪异的、尖锐的酸麻感,却猛地顺着那玩意儿直冲小腹,撞得他膀胱紧,后腰眼一阵酸。
“妹子……你干嘛……”
老家伙咧着豁牙漏风的老嘴,像离水的鱼,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浑浊的泪不受控地涌出来,糊在深褶子上。
那只捂住他老鸡巴的手,早就松了劲,五指痉挛着张开又蜷缩。
粗硬老鸡巴在疼痛的刺激下,愈粗硬,暴凸青筋与入珠肉瘤的大肉棒,在妈掌心里不受控制地猛跳,黑紫大茄子似的颜色,紫胀得更深。
疼是真疼,疼得他魂飞魄散。
可那疼里搅着的、钻心的酸麻,却像钩子,把他骨髓里那点见不得人的瘾头全勾了出来,混着恐惧和一种下贱的兴奋,在身体里乱窜。
黄老蔫喉咙里出“嗬……嗬……”的怪响,不知是哭是笑。
“跃进哥……你可真男人……”
“疼着这样……还能这么硬……好像又粗了呢!”
妈妈随手将镊子递到黑人手里,微微俯下身子,一只白嫩的手用力圈紧着紫红亮的大龟头肉楞,研磨搓揉,另一只手则紧握住青筋暴突的粗硬肉棒根部,不断撸动着。
光洁瓷白的鹅蛋脸,微微前倾。
饱满的额头下,一双微扬的丹凤眼眸微抬,玫瑰色的唇瓣抿着柔和笑意,看了眼猛咽口水的黄老蔫,像天鹅垂颈,温柔专注。
微嘟的鲜艳红唇张开,“呼……呼……呼……”
地对着滚烫的龟头和马眼,近距离地、持续地哈着气。
灼热香甜的气息,沿着大肉棒一路下扫到,混着湿气与点点白沫的伤口上,吹散白沫,饱胀到极点、血管突突直跳的大鸡巴,在妈妈双手控制下,一阵乱跳。
“哦哦哦……妹子……”
“额……类……亲亲……仙子……老汉要收不了……”
黄老蔫双眼盯着,妈妈端庄的鹅蛋脸上,勾媚态横生的浅笑,丰润的红唇,几乎紧贴着他几乎要爆开的粗壮老鸡巴上,唇瓣微微开合吐息,湿漉漉的香槟液,偶尔沾上龟头顶端。
快美刺激下极其敏感老鸡巴,在滚烫的吹拂、湿润的哈气刺激得剧烈跳动,强烈的电流般窜遍全身。
掌心撸动时大鸡巴绷紧的筋肉,入珠肉瘤颗颗分明,大龟头一张一合,肥厚的肉楞一鼓一胀。
“师父,爽不爽……”
毛子和黑鬼,跪在妈妈的黑丝脚边,盯着黄老蔫的大鸡巴,在妈妈红唇温柔的吹气下,不受控制的搏动,快要喷的样子。
雄壮的身体兴奋的喘着粗气,二人大鸡巴,也在一下下的兴奋跳动。
黄老蔫见妈妈重新坐直身体,又松开他的老鸡巴,大肉棒紫黑粗长一圈,硬到快要胀爆,苦兮兮的哀求“妹子……你要怎样嘛……”
妈妈端起香槟抿了一口,这才笑盈盈的看向老家伙“跃进哥,知道什么是投名状吗?”
宝马车里,顾城心跟着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