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得咕咕叫,稍微洗漱了一番,头都来不及梳就揉着眼睛下楼找早餐去了。
阮意打了一个哈欠,声音还迷迷糊糊的。
“吃什么呀,有我昨晚说的甜豆浆吗?”
树懒一样慢动作地伸着懒腰,毫不在意形象的大声打哈欠,睡衣的衣摆随着动作轻轻卷起,露出一截细腻雪白的腰肢。
“姐姐!”顾执的声音有点大。
阮意随意地扯了扯衣摆,不解地看向餐桌旁,顿时全身僵住。
这个变态怎么提早搬进阮家了!
棱角分明的男人坐在餐桌对面,白衬衫被肩臂肌肉撑得笔挺,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小臂上紧实的肌腱。
他爹的,熟男诱惑…
尽管恨死眼前这个男人,可喜好这种东西可没那么容易改变。
顾执注意到了她的神情,眉头紧蹙,脸色越来越差。
男人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几分戏谑,“早上好啊,小意。”
顾执起身将阮意拉到自己身旁的位置坐下,帮她抚平睡衣领口的花边。
伸手把她耳旁凌乱的发丝理到耳后,早餐和豆浆整齐的摆在面前。
傅暻臣眼中闪过一丝猜忌,心中的不适感愈发强。
「关系好是吗,太过了。」
“原来是傅教授,这么快就搬进来了呀,不好意思啊,差点以为是哪个恨嫁男呢~”
阮意试图看到傅暻臣破防的样子。
可这个男人不仅神色如常,唇角的笑意依旧。
“小意,以后多多关照。”
冰糖草莓
阮意面色不佳地吃完早餐后回到房间,随手将门一带。
一定得抓到他的把柄!
其他事情先扔在一边,得先从妈妈被下药开始查。
没记错的话,现在距离阮瑛因为无法控制情绪进精神病院治疗的时间点只剩一年不到。
医生那时给出的诊断结果让人脊背发凉,阮瑛女士疑似长期错误联合服用抗精神病、催眠镇定与中枢兴奋多种药物。
患者产生神经系统失常,患有严重的焦虑不安、情绪暴躁,频繁产生幻听幻觉等症状。
给母亲下药的这个人格外的心狠,长期服用且服用的剂量严重超标。
母亲平常的饮食跟她相差无几,谈生意或者出门吃饭被下药的可能性更低。
是傅暻臣吗?阮意心里也没底。
傅暻臣不可能一进阮家就能买通做饭的家佣,厨房的阿姨们都是在阮家工作了很久的老员工了。
难道就因为傅暻臣盯上顾执吗?那他就算要干坏事也应该是把顾执绑走啊。
阮意想得快头疼了,事实证明不是每个人都有重生光环,上辈子脑子不好,重生了也好不到哪里去。
阮家虽是豪门,但其实从父亲离开后,阮家的家庭关系就很简单。
可以说是十分和睦,没有奇奇怪怪的远房亲戚,也没有成群的私生子,这就是母亲当家作主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