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摸摸小手就开始兴致勃勃打招呼的坏东西,让杨雪霏望而却步。
一想到他可怜兮兮地缩在床沿,一副“你睡吧我没事的,大不了熬到天亮”的表情,她就开始无语了。
驰朝仍看着她,眼神里藏着点期待。
他的肌肤饥渴,经过这些时日的戒断,症状有增无减,又经过今日的刺激,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叫嚣着要他证明,证明她属于他,再不然,他属于她也行。
他不敢轻易去触她碰她唐突她,只好拐弯抹角地让她碰碰自己。
“那我可不客气了。”
她嘿嘿笑了两声,一副垂涎三尺的表情,实际上只想胡乱摸两把,糊弄一下。
可手它怎么不听话了。
啧。
这滑嫩的肤感、紧实的触感、诱人的沟壑,无不令人流连忘返。
杨雪霏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哪抵抗得了这种诱惑。
她一边咽口水,一边想,怪不得姐妹们都说毕生梦想就是变成富婆包云霁那么帅的男模。
正全神贯注着,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轻哼溢出喉口,刻意压着似的,苏极了。
她这才发觉,自己的咸猪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原先设定的范围,又到了自己一手无法掌握的区域。
坏了,这个是真喜欢。
她没听出那欲拒还迎的勾引,还以为是自己太突兀了、力道太重了,虚伪地说了句“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又开始为非作歹了。
揉着揉着,牙龈有点痒。
她咽了咽口水,克制住了。
虽说驰朝说可以任她为所欲为,但万一他上了头,失去理智、出尔反尔,巴巴地求她,“你都咬了这么久了,我也好想咬两口。”
那她要怎么下台。
转念一想,她不是还让他想想要什么奖励,这么久了,也没见他有个回应。
与其等他某天憋出个大招,还不如早日了事。
想到这里,她手上的力道都重了些许,最后意犹未尽地揉了一把,手收出衣摆,装模作样地拍拍他的胸膛,“身材不错。”
话锋一转,“前几天说的奖励,你想好了吗?”
驰朝早被那指尖撩拨得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了,脑袋里也不知想入非非了多少个限制级桥段。
但想归想,做归做。
“没有,再说吧。”
如果声音没有哑得不像话,这话或许还有那么一点可信度。
她这几天也想过很久,被他上下其手,和对他上下其手,哪个更容易让她接受。
答案是后者。
上下其手,这个“上”字,她已经丝滑流畅地完成了,现在还差个“下”。
她缓缓伸出手。
驰朝眼皮一跳,飞快闪身,钳住她的手,“你干嘛?”
杨雪霏眨眨眼,“看不出来吗?你之前不是说,想让我帮你吗?既然你还没想好,就拿这个当奖励吧。”
驰朝一脸警惕,“不合适吧。”
杨雪霏微笑,“怎么不合适了,咱俩什么关系,就别那么见外了。”
驰朝不是意志坚定,而是有心理阴影了。
“不是见外,我现在没那个想法。”
杨雪霏“啧”了声,目光鄙夷地落在明显有想法的某处,“你管这叫没想法?”
“正常的生理反应。”他说:“过会儿就好了。”
善解人意的雪霏说:“一直不解决会出问题的,你就别客气了。”
驰朝一噎,“不会出问题。”
杨雪霏佯装不满,“你说不会出问题,就不会出问题吗,万一真出了什么问题,我以后不是要守活寡了。”
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他极度紧绷的神经。杨雪霏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以为已到极致的膨胀,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涨大。
杨雪霏已经有点打退堂鼓了。
但折磨驰朝,是她从小到大必不可少的乐趣之一。
他若坦然接受,杨雪霏也许马上就会说,自己开玩笑的。
他的反抗,只会让她越挫越勇。
她又找到了新的乐趣,坏坏地贴上他的耳朵,故意娇滴滴地喊他,指尖沿着他的胸口一点一点地下滑。
“驰朝朝,为什么我问你这么多次,你都拒绝,你不会已经憋坏了吧?我不管,我今天必须好好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