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野人后背全是伤,看不到伤口,不过从后背的血迹可以看出,伤得不轻。
两人小心翼翼好半晌才把后背的衣服给剪掉。
后背刀伤加一片挫伤。
苏青鸢就算前世经历不少次的受伤,都一时间看不出这人是怎么受的伤。
刀伤很深,看样子不是现在才中的,不过挫伤很新,肯定才伤不久。
这去打个猎这么危险的吗?
苏青鸢用纱布沾水,轻缓的给他清理伤口,全程燕南岑除了有轻微的呼吸,连哼一声都没有。
因为伤在背部,他只能趴着,苏青鸢清理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燕祁屿在一边打下手,一盆一盆的水端了进来。
用了快一个小时,苏青鸢才给他把伤药放上去,伤药估计刺激性大,他本来闭着的眉眼突然蹙起来一下。
燕南岑受伤回来
苏青鸢检查了身上,没发现其他的伤,但是这身下就不知道了。
“祁屿,你检查一下你爹还有没有其他的伤,我去把后院处理了。”
说完苏青鸢就快步的出了屋。
后院有血迹,围墙上也有点血迹,苏青鸢先整理了警报器,放下新买的警报器,又去处理墙上的血迹了。
等把一切处理完回来,燕祁屿正在给燕南岑熬药。
“你爹怎么样了?”苏青鸢坐在他身边。
“还没醒,不过应该无碍,严重的是刀伤,不过依我看并没有伤重要害。”
苏青鸢有些小惊讶,这小子看得出没伤重要害?有点意思。
“其他地方可还有伤?”
“没有,只有后背。”燕祁屿老成得不像一个九岁的孩子,苏青鸢也本能的闭上嘴巴没有继续追问。
“我刚把院墙上的血迹处理了,我想着是不是把外面的足迹也处理一下?”苏青鸢试探的问。
燕祁屿点头,“我现在就去。”
苏青鸢一把拉住燕祁屿,“好了,坐下吧,我已经处理好了,现在不会有人发现血迹,更不会发现有人从后院进来的。”
燕祁屿又坐下,盯着火里燃烧的焰火,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青鸢担心那个野人会发热,“我去看看你爹醒了没。”
说完进屋。
男人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趴着,呼吸有些弱,苏青鸢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一试,果然有些发热了。
有外伤最忌讳的就是发热,发热就代表着有感染,有感染就不容易好,严重的还会没命。
苏青鸢管不了那么多,这人现在要死不活的,还不如死马当成活马医,苏青鸢一顿捣鼓。
总算是把药给这野人灌了下去,为了避免伤势太严重,苏青鸢还买了云南白药的保险子。
虽然有人说这药并没什么毛用,但是她记得有一年她出任务,伤势太重,而她就是靠着两颗保险子活着到的医院。
当时医生说幸好有保险子,不然早就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