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有些疼,多半是伤口又撕裂了,想到她之前一直说不要撕裂伤口,他开口,“再不放手,伤口流血了。”
苏青鸢眨巴着大眼睛,“不哭不哭,我给你呼呼,呼呼就好了。”
这样子只有对待燕欣欣哭泣的时候会这样做,这女人是把他当成燕欣欣来哄了。
看燕南岑没有反应,苏青鸢又道,“呼呼不好的话,亲亲就好了。”
话音才落,燕南岑就察觉到唇边一抹异样,柔软得很。
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是这辈子第一次有的感受,好新奇,甚至还有点梦幻。
“亲亲一下够不够?”苏青鸢丝毫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看这人还绷着一张脸,她又递出自己,试探着去吻他。
她不知道的是,一个醉酒的人,一个从来没有经验的人,竟然能如此撩拨的让燕南岑差点难以把持住。
燕南岑下意识的闭上双眼,准备享受。
下一瞬后背传来一阵疼痛,迫使他突然的清醒,他在做什么?趁人之危吗?
燕南岑心一横,推开苏青鸢,迅速起身,长呼吸好几次,才勉强的把这慌乱跳动的心口给平复下来。
而某个惹事的小女人,此时翻个身,抱着燕欣欣,睡得很香。
燕南岑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确保这人不会再次因为醉酒而醒来,他才转身出了房间。
敲响燕祁屿的房门,“今日之事,不可多舌。”
屋里传来两人的回答声,“知道了。”
燕南岑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背伤太痛了,所以不得不赶紧离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不过在他驾马离开万阳村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一眼燕家的方向。
马蹄声在山林中响起,等燕南岑到达东镇的时候,鸡都已经叫了。
敲响一处的房门,迅速进去,有人迎上来,“燕哥,又受伤了?”
“没有,伤口撕裂了一下,帮我包扎。”
旁边人赶紧去拿药,随后给燕南岑上药。
“燕哥是遇到什么了吗?伤口撕裂得有点厉害。”
“没什么。”不过是一只醉酒的小白兔,有些爱踢人罢了。
“燕哥怎么突然过来,是不是有情况?”身后上药的人边说边上药。
燕南岑突然的蹙眉,嘶了一声,“轻点儿,下手怎么这么重?”
后面的人一愣,这叫下手重?燕哥怎么了?连这点小伤都受不住了?不应该啊,是谁咬着牙不用麻沸散,徒手扯出长箭的?
燕南岑突然想起她帮他上药的时候,虽然每次都是絮絮叨叨的吸引他注意,但也是足够温柔的,至少没有在她帮着换药的时候,觉得后背这么疼过。
而且就算是有点疼得受不了了,她也会慢慢地在背后轻轻吹着。
然而这一次身后的人就算是下手已经很轻了,他还是觉得痛,就让他很是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