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每户请个当家人,摆两桌荤素搭配的席面。”
“等大家吃美了,咱们联手唱出戏,让他们掏钱。
特别是李锦年,非得让他把那两千吐出来不可!”
秦淮茹闻言皱眉,预感这事要糟。
可话已出口,酒席不办不行。
易忠海早知贾张氏目的,但想到被李锦年坑的钱,便追问:“具体怎么操作?”
贾张氏凑近耳语起来。
与此同时,李锦年正悠闲地在家喝茶。
闫埠贵风风火火推门而入:“哟,这茶真香!快看看我的婚宴计划。”
他递过记账本,上面详细列着各家的出资和物资:现金最低两块,最高两块七;有人出了熏肉,有人什么都没拿。
关键在于如何公平分配——虽是集体过年,但得失谁都算得清楚。
有些人彼此间还结着梁子。
像许大茂这种没事也要挑事的主儿,就更难应付了。
“大爷,婚宴的分配方案您想好了吗?”
闫埠贵点点头:“早就盘算好了,各家搬自家的桌椅,吃自家的饭菜,剩下的也都各自带回去。”
李锦年摆摆手:“您这想法可跑偏了,哪儿算得上正经婚宴?”
见闫埠贵一脸茫然,李锦年接着解释:
“照这么搞,大伙儿凑一块儿各吃各的,不仅没半点喜庆劲儿,保不齐还得闹矛盾——张家荤腥满桌,李家清汤寡水,一攀比准出乱子。”
“我的意思是,把钱和物资统一调配,折算成现金让每户平摊,正儿八经办场婚宴。
把何雨柱请来掌勺,再邀些厂里交好的工友——人少钱多的那种。
说不准还能小赚一笔,回头给大家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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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闻言眼前一亮,旋即又皱起眉头:“合着是我们掏钱给你摆酒?”
他原打算借李锦年婚宴的名头凑个热闹,所谓提前过年不过是加点菜、捧个场。
但此刻才回过味——这分明是全院集资给李锦年办喜事!
偏偏这主意着实诱人。
所有资源集中起来,席面必然丰盛,来宾至少得随两块钱礼金。
可众人又能吃掉多少?撑死吃回本钱,还不能打包。
若有阔绰的多随些,真能稳赚不赔!
“妙啊!锦年,你这算计绝了!”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由衷叹服,“我这点道行跟你比简直白活了!”
让全院人掏钱办酒还能从中渔利,自己怎么就没想到?李锦年这算盘打得精啊!
哎!可惜晚了一步,要是把解娣嫁过去,这笔钱岂不……
他迫不及待抓回账簿:“我重新核算后就去各家收钱,你去说服柱子免费掌勺!”
李锦年补充道:“钱得先收齐,否则没本钱开席。”
闫埠贵比了个手势匆匆出门,转眼又折返笑道:“这茶我喝过了,倒掉浪费,杯子一会儿送还!”
瞧着他背影,李锦年忽然觉得这老头倒也有趣。
次日清晨,闫埠贵风风火火闯进门:“全谈妥了!物资折现按人头均摊,大人七毛小孩三毛,共收现钱三十九块九,物资折十七块一。
这是清单和请帖!”
李锦年扫过清单——腌竹笋、辣白菜、花生瓜子琳琅满目,好些都是紧俏货。
闫埠贵家贡献最多,那些零嘴的来源嘛……心照不宣。
冷盘本就该零碎搭配,倒也无需在意。
“行,我抽时间拿菜单让何雨柱安排,周六我去采买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