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赶紧喝止:“老嫂子!少说两句!”
转头又对许大茂赔笑:“大茂啊,鸡说不定是自己跑丢了,事情还没弄清,你先回去找找……”
许大茂冷哼道:“少来这套,哪有这么赶巧的事?先把棒梗叫出来对质!”
易忠海无奈,只得问道:“王科长,孩子不懂事说话没轻重,你查到了什么证据?”
王科长刚要提浓缩醋汁,李锦年抢先开口:“听说傻柱的菜刀也不见了。
上回棒梗被抓时,可是扬言要烧咱们两家的房,这事得问清楚。”
易忠海眉头一皱:“孩子说的气话能当真?一把菜刀能证明啥?保不齐是傻柱自己乱放的——柱子,你再想想?”
何雨柱斩钉截铁:“那刀是我爹留下的,用完必擦净搁窗台刀架上。
外人偷它做什么?”
见他不配合,易忠海沉下脸:“这算什么证据?硬把棒梗拽来问话,孩子心里落下阴影,问也白问!”
许大茂嚷嚷道:“我不管!要么交人,要么我报警。
横竖有人赔白面,今年大伙儿的饺子皮可算有着落了!”
围观者纷纷点头——贾张氏已赔过两斤,再添一笔就是三斤白面过年。
易忠海见状,只得松口:“院里的事院里结。”
说罢示意贾张氏带棒梗出来。
躲在暗处的贾东旭赶紧拽过棒梗耳语:“咬死不认就没事!”
棒梗磨蹭着挪到人前,许大茂立刻扑上去吼:“白眼狼!我家的鸡和兔子呢?”
棒梗头一扬:“关我屁事!”
“小杂种!查出来是你干的,老子立马送你去吃牢饭!”
贾张氏跳脚大骂:“绝户的缺德货!吓唬孩子遭雷劈!”
许大茂转向易忠海:“壹大爷,现在能让王科长问了吧?”
易忠海盯着棒梗:“说实话,偷没偷鸡?今天去哪了?有证人吗?”
棒梗眼珠一转,谎话张嘴就来:“鸡偷了我也做不熟,偷它干啥?喝完疙瘩汤就去医院找我爸了,医生护士都能作证!没事我写作业去了!”
(这回他学精了,不提贾张氏作保,只说医院证人——料定王科长没法查证。
易忠海顺势递台阶:“王科长,警犬毕竟是畜生,闻错味儿也正常。
您要不再查查?贾家就不追究你们吓着秦淮茹了。”
许大茂冷笑:“照您这说法,警犬搜的证据都不作数?”
易忠海神色不悦道: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别曲解我的意思,还是去别处查吧!
许大茂立刻嚷嚷起来:壹大爷,院里头选管事可不是论资排辈的事。
要这么说,前院的吕老爷子才该当壹大爷!
你这话什么意思?易忠海沉下脸来。
许大茂笑嘻嘻地说:咱们院的规矩,向来是谁有本事、谁职位高,谁来当家做主!说着他看向李锦年,李锦年现在是车间副主任,正经的干部身份,比你这组长大多了。
照理该让他当壹大爷,你做大爷,刘海种当大爷!
闫埠贵急忙插嘴:你这是什么话?
许大茂没理会他,转而冲李锦年说道:李锦年,这情形你得出来说两句吧?王科长也附和:是啊李副主任,您得表个态。
李锦年先是和善地看了眼棒梗,又瞧了瞧易忠海和秦淮茹,面露难色:这事我还是不掺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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