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年看他早有算计,摆摆手:“那你自个儿找她说去,别拖我下水。”
许大茂愁眉苦脸:“我就怕柱子知道了要拼命……”
李锦年嗤笑:“怂啥?自由恋爱!倒是贾家那对母子难缠。”
谁不知道贾张氏早把秦淮茹当成拴住何雨柱的筹码?许大茂这算盘注定落空。
两人又灌了几杯,醉醺醺各自回家。
李锦年进屋时踉踉跄跄,栽到床上不省人事。
沈寒柔边数落边给他脱外套,突然摸到鼓鼓囊囊的衣兜——五百块钱透着浓重的脂粉味,熏得她瞬间黑了脸。
“哪来的钱?装什么死!”
“……啊?”
“还装?这钱都渗进香水味儿了!”
“……”
“不说是吧?看来你精力过剩啊……”
没等李锦年反应,沈寒柔一个翻身骑上来。
等次日天光大亮,李锦年扶着酸痛的腰,瞅见呼呼大睡的媳妇,只能龇牙咧嘴去买早饭。
路过前院看见闫埠贵,他才猛地拍脑门——闫解娣马上开学,李望舒也该上小学了,李婉婉还得找人照看。
“大爷,我家望舒入学得要厂里开介绍信不?婉婉能送幼儿园吗?”
闫埠贵推推眼镜:“工人子弟学校认户口,孩子要是挂你名下,跟轧钢厂说一声就成。
小的那个直接送厂办幼儿园!”
轧钢厂内设有一所幼儿园,主要为双职工家庭提供托育服务,以照看孩子为主,基本不涉及教学。
李锦年早知此事,但不愿让小皮球白白玩耍,因此一直未将她送去。
如今情况有变,闫解娣和大眼珠子都要去上学,必须为小皮球安排监护人。
李锦年与闫埠贵商议完大眼珠子的入学事宜后,便出门买早点。
回到家中时,沈寒柔已经起床,脸上仍带着几分愠色。
李锦年笑着问道:怎么了?沈寒柔冷哼一声:那笔钱的来历,你必须说清楚!李锦年如实相告。
虽然明知丈夫与秦淮茹并无瓜葛,沈寒柔心里还是不太痛快。
李锦年轻轻刮了下妻子的鼻尖:别想这些了。
说正事,望舒可以直接插班到大爷的学校。
沈寒柔收起小情绪,关切地问:会不会跟不上进度?没事,李锦年安慰道,让闫解娣帮忙补课就行。
主要是小皮球,我不想送她去厂办幼儿园。
沈寒柔提议:不如找王主任帮忙?她家新过门的儿媳正好空闲。
过年时他们曾登门拜访,王主任如今如同沈寒柔的娘家人。
李锦年想起那位温婉的新媳妇,点头同意:上午我去开介绍信,你下午带望舒报到时顺道商量。
要给些报酬,重点是要教小皮球学点东西。
早餐后,夫妻二人各自上班。
开工日惯例要召开会议,李锦年掐着点进入会议室,现易忠海缺席,而刘海钟竟与郭大撇子同坐,正得意地注视着自己。
显然,刘海钟这次不打算再伪装。
杨厂长匆匆到场,开门见山道:今年任务紧迫,以后会议改在下班后。
现在要讨论生产问题——郭主任、李副主任,请简要汇报,尽快安排生产。
郭大撇子瞥了眼李锦年,对厂长说:我有重要情况汇报。
杨厂长不耐烦地打断:直接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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