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得可以,难怪叫熊。
洗漱好,少熊强撑着眼皮还要满足金主大人的按摩需要,这次更想睡,不需要金主大人开口,直接躺在了一侧。
手还没顺几个,人就昏昏欲睡了,看得金主大人一阵牙疼。
年轻人怕热,睡着了无意识便撩起了自己的睡衣下摆,露出劲瘦的腰身。年轻而紧实的皮肤,线条流畅凹凸有致。
从不让自己吃亏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这是笨熊自找的,他先犯的规。
身体被箍住,睡着的人越来越热,疑惑地睁眼时,一片黑暗笼罩在眼前,唇已经被封住!
他们之间没有过吻,一次都没有,男人是老手,除了吻之外多的是方法让他舒服。
现在少熊漆黑如墨的眼睛里都是惊讶与愕然!这个吻又温柔又霸道,占了他的全部,夺了他的呼吸,他连反抗都忘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锁住他的关节,在他耳边喘息,低语,“别动,你睡你的。”
别动?!还让他睡?!你他丫的自己精虫上脑还是当他智商为负呢!这个时候让他别动?!少熊已经准备发力,脑袋里最后一丝清醒还顾忌着这是自己的金主,发他工资,很多钱。
两人都是练过的,一个年轻,一个盛年,真正动起手来到底谁能讨到好真说不定。
可是多国毕竟长了十几岁,除了体力还有脑子,先一步锁住了少熊的喉,微眯着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工作守则第一条。”
少熊如遭雷劈,没日没夜背下来的工作守则自动跳出脑海。
工作守则第一条:一切以雇用者安全为先,以雇用者的意志为先,绝不做伤害雇用者的事情。
反抗的身体停歇下来,少熊像只可怜兮兮的狼崽子,瞪着一双大眼睛,只剩下理智在挣扎。
多国叹息一声,轻轻吻上他的眼,“乖,让你舒服。”
他说让笨熊舒服,便是真的让笨熊舒服,从头服务到脚,年轻的身体受不了挑逗,手指拧着床单指节泛了白。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依旧是凉的,昨夜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少熊难得红了脸。
没有任何的不适,那人从头到尾没做到最后一步,舒服的只有他,也不知道那男人到底为什么搞这一出,累不累。
下床的腿有点飘,愉悦到每一个细胞的极致体验他一分一毫也没忘掉,少熊记忆力很好,非常好,就是懒得学而已。
现在这么好的记忆力都用在了不太正经的地方上,他在刷牙的时候甩了甩脑袋,有点烦。
他去厨房做了早餐,岛台上的酱菜被带走了,那人应该会出国很多天,他有了舒服的自由时光。
今天是他去医院复查的日子,一开门,门口却已经站着两个同伴。
保镖们私底下熟悉了都是很活泼的,看见死里逃生的同伴都笑得乐呵呵的,“大王子交待了,说你今天要复检,让我们送你过去。”
少熊…不安好心的感觉,他面无表情地按电梯,“我自己能过去。”
两同事屁颠颠地跟上来,“大王子还交代,复检完了赶紧送你回来,不要让你耽误一分一秒。”
按下电梯键的男孩蹙眉,等着同伴的下文。
“大王子说,”那人还没说完,就已经忍不住笑了,强忍着憋了片刻,“说你回来要复习功课,有补课老师来给你上课!哈哈!哈哈哈!”
少熊…
多国出差了小半个月,无数的时间在飞机和汽车上,赶行程赶得争分夺秒。
忙成这样,还有时间关注一下少熊的学习成绩,当看到红色的分数后,英俊的脸上难得觉得没有光。
秘书在一边安慰,老师说他很聪明,只是学习态度不行,他不想学,再给点他时间,这些分数只是暂时的。
多国揉了揉眉心,只交待了一句,这句便是少熊每考一个满分就奖一万块。
磨磨唧唧不听课的某人正在转着书,嘴里哼哼,一万块,谁在乎他的一万块!
然后面瘫着一张脸,老师,刚才那道题再讲一次,没听明白。一万块,我他丫的考穷你!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跟少熊试卷上的分数一样,有了质的变化。
面瘫的男孩开始鲜活起来,经常被男人气得跳脚,男人有事没事就让他背工作守则。
面瘫的男孩也开始爱笑,就连沉默寡言的严肃男人,在这间大平层里也开始多了很多笑容。
这是男人的一片安乐窝,在这里没有永远处理不完的公务,也没有无数反对的声音,更没有民众买不起菜的事实。
他可以在他的怀里稍稍放松,任他灵活的手指舒解他的疲惫。
谁也没有挑明关系,就这样自然而然地相处,他们之间甚至连个喜欢都没说过,可是四目相对,都可以在对方眼里看到笑意。
情窦初开。
少熊是最忐忑的少年郎。
少年的脸上最藏不住心思,他伤好之后就一直跟在多国身边尽职尽心,眼看着这个男人东奔西跑,耗尽心血。
首相的年纪越来越大,赤金石的事情成了压断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首相退位的日子迫在眉睫。
内阁里还是一片反抗之声,他们只顾着自己眼里的权和势,只顾着自己的利和益,完全听不到现在水深火热的边缘底层人民的呐喊。
少熊红了眼,眼里都是怒意,在冲突里挡在了多国身前,强硬的身板撞飞了对方的手下。
他不懂政治上的迂回,也不知道取舍与利弊,他只知道他身后的这个男人真心在为子民在做事。
他只看到了他无数个通宵达旦的夜,看到他书桌上的买卖合同,他为了建立起国家最基础的民生建设开始变卖自己的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