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所谓的负罪感入睡,嗯哼,主要是这疯女人折腾的我太累了,没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因为第二天不用上班,所以我手机上是没设闹钟的。
第二天醒来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揉了揉眼睛,手往边上一扒拉,芊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
我扶着我的昨天被折腾的快散架的老腰,起床去了客厅。
叶子和芊芊都不在家。
滑水昨天他俩说的那个趴,也没和我说几点,在哪里啊,这会她俩是已经过去了?
心里泛着嘀咕呢,瞥见冰箱上贴了个便签。
字迹娟秀,看了署名,是芊芊留的。
“男友哥,我俩先出门了,回头定位你,要不要过来你自己决定哦,不来的话叶子也会录视频回去给你看的”
嚯,就这样考验干部?
话说,她们和老外整淫趴,就我这口语水平,去了不得啊吧啊吧。
等等,我这什么情况,为什么我脑子里想的是这个,我对象和闺蜜去和老外搞淫趴,我居然在想语言不通的事情,果然我脑子真的出问题了。
我刚在指责自己呢,手机滴滴嘟嘟响了起来,我打开一看,是昭昭的消息。
“桩哥,叶子芊芊在家不?”
“不在啊,出门去了”
“这么早?”
“什么这么早?”
“还早呢,那个表演赛中午才开始,我刚和我老公出去现场看球呢”
“哦哦哦”
我知道这个球赛时芊芊她们公司组织的表演赛,所以,自己家公司组织的表演赛,和老公一起去看球赛,看外还要去乱搞。
虽然之前昭昭说过,她和老公各玩各的,但是这也太不避人了吧。
我还是没忍住,好奇宝宝又上线了。
“你也要玩?”
“什么?”
“你和老公一起的,也要去参加那个趴?”
“没啊,我不参加啊,我又不是芊芊那个bitch,看见黑屌就犯迷糊”
emmm,她们闺蜜几个都交流方式,我果然还是没适应。
“哦哦哦,那你看完球赛和你老公在东城逛逛?”
“啥啊,我不玩黑屌说是,但我没说不玩啊”
“?,可我看了那个球队全是黑人啊”
“教练不是人啊?”
我被自己蠢到了,但这谁能想到,昭昭给教练也盘算进去了?这哪里是球赛,简直就是跨洋鸭子团。
接着昭昭了张照片过来,是俩穿着西装的白人,个子很高,穿着西装很有气质,不过看着都有些年纪了,得有四五十的样子。
“不是,你别给人老头折腾坏了”
“你懂什么,这种的活好的不得了”
“你懂你懂,对了,你个位置给我,她俩出门了,也没和我说在哪”
我收到昭昭来的位置,是距离这边不远的一个小体育馆。
我正嘀咕着呢,叶子她俩出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再有,因为现在没什么事情,我老毛病又犯了,我对自己的认知是非常清楚的。
我是个地地道道实实在在的淫妻爱好者,我有这方面的嗜好与倾向。
恰好,我的女友,是一个非常,放荡的女人,因为重度性瘾的缘故,她会不停的找异性做爱,这恰好与我的性癖不谋而合,但,我二人。
是恋人吗?还是两具有相同方向的肉体,仅此而已?
我也曾经问过自己,但是由于这个问题太复杂了,想到一半就不了了之了。
如果叶子的性瘾被治愈,我会怂恿她出去乱交吗?如果我不让叶子出去野,她会为我改变吗?
我晃晃脑袋。
何必要刨根问底,追根溯源?活在当下未尝不是一种好事。
我俩志趣相投,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为什么要在这给自己上无谓的烦恼?
最终我还是没头脑风暴出个一二三。
话说,我虽有些淫妻癖,但说实话,媚黑这个阶段,我倒是还没涉足。